见着胥墨白满身的血,左手的鲜血还在不停的往下淌。
玩这么大?他微微扭头,“媳妇儿,你没事吧?”
陆也溪扒拉着夏侯煜宽大的脊背,露出一脸受伤的惊恐表情,“嗯,我没受伤。”
“叫人来,给他治伤,我们走。”
拉着夏侯煜,逃野似的离开了牢房。
紧接着,柳掌柜带医者进了牢房。
陆也溪躲避着胥墨白晦暗不明的眼神,她与胥墨白算是一刀两断了吧?!
走出牢房许久,陆也溪靠着一棵大树,顺了顺胸口,好半天,总算是缓了过来。
她是有些生气,只是想用刀教训一下胥墨白,没想到那刀削铁如泥,那日深山只是用宝刀砍了几枝树丫,没感觉有什么厉害的啊。
“那刀洗干净了,我要随身带着。”
夏侯煜见人恢复了神智,笑出了声。
“媳妇儿,我看你刚刚挺猛的,原来是在硬撑啊。”陆也溪与胥墨白的对话,他可是听得一清二楚。
她腿肚子都在打颤,面上却是一脸倔强,不容小觑的人儿牢牢的趴在他宽大的脊背,夏侯煜背着陆也溪稳稳的朝着他们的客房而去。
翌日。
山外有山大酒店外蹲守的胥家暗卫一直未见胥墨白的身影,大公子可不是贪睡之人。
无论在家还是在外,夜寝早起已是他多年养成的习惯。
主要暗亖人影也没见着。
待酒店正式营业,大门大敞,胥家的暗卫陆续进了山外有山大酒店。
十几人忙忙碌碌,将酒店内外翻了个底朝天。
大公子的房内整洁,被褥没被动过,没有入睡的痕迹。他的行李财物都还在,说明他并未离开,至少不是自愿离开的。
连暗亖也消失了,十几人抬头看看四楼的客房。
四楼有专人把守,想要做到悄无声息的上去探查,难于登天。
但,现在大公子不见了,顾不了那么许多,只能硬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