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淮胥迷迷糊糊地半睁开双眼,没有将自己全身的力气都压在应惜惜身上。
“多谢姑娘。”
应惜惜搀扶着殷淮胥,带他从寺庙的后门处进去了厢房里。
好在这会儿香客们大都集中在前院,后门这一片没什么人。
应惜惜也算是顺利地把殷淮胥带回了厢房里。
两人前脚才进去厢房里,把门关上,后脚,一间之隔的隔壁,王如意开门探头出来疑惑地看了看周围。
屋里,应惜惜把殷淮胥扶到了床榻上,让他靠坐着。
“陛下,屋里可有金疮药?”
应惜惜到处看了看。
厢房里的布置都差不多,看着和她住那间是一样的。
“没有药。”
殷淮胥低声回答道。
“那陛下您等民女一下,民女带了金疮药过来,就在隔壁,民女去拿过来。”
应惜惜不说,小心翼翼地去了隔壁。
然后花了一百积分,买了两份的金疮药和绷带。
怕殷淮胥发现金疮药的瓶子有些眼熟,应惜惜还特地让系统把瓶子换成了普通的小瓷瓶。
接着应惜惜去端来了一盆热水,这才回去了殷淮胥的厢房里。
“陛下,民女端来了热水的还有金疮药,陛下,民女给您先包扎下伤口?”
应惜惜询问着,没有贸然动手。
现在殷淮胥的身份是皇帝,而不是隐藏身份的皇帝。
殷淮胥抬眸望着应惜惜,扯了扯嘴角,露出了苦笑。
“王姑娘,可男女授受不亲,你如今已是待嫁之身,若是给朕上药........”
应惜惜还真不在意这些。
“陛下,此一时彼一时,包扎伤口又不是什么不好的事。
您就当民女是医者,医者眼里无性别。”
应惜惜都这么说了,殷淮胥也没有拒绝的理由了。
“那有劳姑娘了。”
应惜惜伸手想去解殷淮胥的衣带,但看了一眼伤口的位置,她又收回了手。
“陛下,您受伤的地方在肩膀,民女能否把您的衣袖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