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外面突然冲进来了好多不知从何而来的人!”
临王一听,下意识地看向沉着脸的殷淮胥。
“是不是你的人来了?!”
殷淮胥没说话,只是目光落在了临王手中架在应惜惜脖颈处的短剑上。
意思很明显,只要临王收回这把短剑,他就会告诉他,他想知道的。
临王咬牙,收回了短剑。
“现在你可以说了吧?”
殷淮胥似笑非笑,“王爷不是说成州是你的地盘?
你的地盘上有没有你的仇人,你不知道?”
临王咬牙切齿,没说什么,拂袖踩上了暗道离开。
暗室里又恢复了安静,应惜惜竖着耳朵想听听外面的动静,结果愣是什么都听不到。
这间暗室的隔音居然这么好?
“惜惜!你怎么样?”
殷淮胥担忧地问着,起身来到应惜惜面前,仔细看着她雪白的脖颈。
应惜惜:“??”
“阿胥,你绳子就这么解开了??何时解开的啊?”
“就刚才,这打结方式太简单了,很轻易就能解开。”
殷淮胥说着,给应惜惜解开了身上的绳子。
“我们现在上去,陪着临王演了一晚上的戏,也该收场了。”
应惜惜:“?”
她这个配合演戏的人直到要收场了都还不知道今晚上唱的戏是什么戏。
殷淮胥导的又是什么戏。
应惜惜跟着殷淮胥踏上暗道离开了暗室。
外面,暗一完好无缺地等在外面。
见到两人出来,恭敬开口,“陛下,娘娘,一切准备就绪。”
“嗯,出去看看。”
殷淮胥牵着应惜惜的手走出了院子,来到了主院。
只见刚才还嚣张至极的临王已经被钳制住了。
应府的护卫也都被黑衣人们控制住了。
现在整个应府都已经被殷淮胥的人包围且控制住了。
反转来得这么让人猝不及防。
应惜惜观察了下这些黑衣人,似乎是殷淮胥的龙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