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念脚步一顿,当下立在原地有些呆愣的发问。
“那是什么?”
他已经许久不做女人,好像也不大有机会听说这个词,一时间脑子短路竟不知道林月寒说的是什么。
“哎呀,就是……就是……哎呀!我跟你说不清楚!你先放我下来!”
林月寒好不容易抛开了颜面、战胜了羞涩,结果姜念这个傻子竟没能听懂。
再让她重复一次实在是支支吾吾的说不出口,干脆从姜念怀中下来,接着离他远了些。
即便是在暗处,姜念也察觉了背对着他的林月寒红透了的耳垂。
他卡顿的脑袋突然灵光一闪,终于恍然大悟明白过来。
想到自己闹出的大乌龙,姜念尴尬的抓了抓耳垂,也有些不好意思的结巴道。
“我,我我那里有卫生,不是,我有月事带。”
“你怎么知道月事带?”
这话让原本害羞的林月寒当即转过身来,目光炯炯的紧盯着姜念的眼睛,明亮的双眸中写满了对他的怀疑。
不怪她生有疑心,毕竟姜念现在是个货真价实的大男人,可不会来什么癸水。
她自己都是听林夫人说过,才知晓的。
而且林夫人说了,癸水一事乃是女人私隐之事,更有人将其视为不祥之事,那承载不祥之物的月事带可没地方买卖,需得女儿家自己动手做才行。
姜念转过头去,掩饰似得清了清嗓子解释道。
“咳咳,我不是说过嘛,我从前和你一样是个女子又怎会不知这事?算着年岁,想着你也该到这个时候了,就提前准备了些。”
“你怎么准备,不会是跟苏姨母讨的吧?”
一想到有这种可能,林月寒就羞愤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正好马车里备了几份,我带你去换身干净的衣裳。”
姜念对她的疑问视若无睹,说话的同时迅速解下自己的斗篷为林月寒系上,接着不由分说的就将她抱起往跑马场走去。
“究竟是哪儿来的?”
“你再问,他们就都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