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你进城都不是沈家的人去接你,而是他司徒白。你和他的关系已经好到,超过了沈家吗?”

“萧澜渊!”

傅昭宁越听越气,双手握拳,气得跺脚。

她本来是沉稳冷静的一个人,为什么在萧澜渊面前会这样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我给你个机会,你最好重新组织语言!你当我水性杨花吗?你一直在猜忌着我和司徒白的关系?”

“难道不是吗?那你又怎么解释呢?以沈玄对你的看重,按理来说你进皇都,他早就该派人安排得妥妥当当了,你撇开沈家,却要跟司徒白在一起,为什么?”

萧澜渊心里也期待着她解释。

如果觉得他是无端的猜忌,那你解释啊,跟他解释清楚他会听的。

“你觉得为什么?”

傅昭宁冷笑起来。

“我现在问你。”

“因为沈园不方便入住——”

“能不能解释得有诚意一点?沈园不方便入住?那司徒白的那个小宅子就方便是吗?”

傅昭宁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