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老者则默默的站在旁边，并没有打扰顾长歌。

他的目光。

也一直没有从顾长歌的身上移开，总在默默看着或者说打量顾长歌。

看完一篇，顾长歌又拿起其他东西看了起来。

这一次是一门秘术。

顾长歌心中微动不动声色的道：“这里的东西我能拿出去吗？”

“不能。”

白衣老者也回答得很果断。

随后，他又补充了一句：“这是这里的规矩。”

“规矩？”

“是的！”

“谁定的规矩？”

“这就有些多了，让我想想，真龙道君、覆海道君、玄天道君、青霄道君，除了他们还有很多……”

哒！

顾长歌手上的竹简一不注意落到地上。

这也让他一惊迅速回过神来，从地上将竹简捡起，顾长歌狐疑的看向老者：“你……真的没有在诓我？”

“你信则没有，你不信则有。”

白衣老者的脸色一如既往的平静。

顾长歌却是越发的猜不透来历，但是看着这浩瀚无边的书架，又总觉得白衣老者并没有骗他。

“这里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他心里忍不住暗骂了一句。

此处肯定不是漓江书院能够拥有的，或者说漓江书院只是此处的表面伪装？

若真是这样。

覆灭漓江书院的存在到底是因为漓江书院，还是说因为此处呢？

想了一阵。

顾长歌只觉得一阵头疼，于是深吸一口气向白衣老者问道：“前辈能否帮我寻找无垢琉璃心？”

“不能。”

白衣老者一如既往的干脆。

“为何？”

顾长歌心有不甘。

白衣老者道：“你并没有这样的权限。”

“难道说以前漓江书院的人来了这里，找什么东西还需要自己在这里面找？”

“他们并不能进入这里……至少大部分人不行。”

看见顾长歌有些恼怒的样子。

白衣老者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眼底隐约多出了一抹笑意。

“还有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