犍驮罗国就是今天巴基斯坦首都伊斯兰堡,天竺小黑人,应该是指天竺南部的土著,虽然皮肤很黑,但五官还是和非洲黑人不一样。
白种人是大秦人,大秦国就是东罗马帝国,实际上这些白种女子应该是斯拉夫人种。
“她们看起来才十几岁!”李邺又道。
“她们应该是第二代了,乐坊里培养出来的,除了相貌和我们不一样,其它语言、习俗都和我们没有区别。”
“她们家在哪里?我怎么从未见过。”
“其实你应该见过!”
朱雀笑道:“她们聚居的坊距离你从前的永和坊很近,在永和坊北面的崇化坊,你娘说你小时候很顽皮,到处跑,难道没有见过她们?”
以前的李邺或许见过,但现在的李邺肯定没有见过了,李邺笑着摇摇头,“我不记得了。”
“给我说说你小时候的事情吧!我一直不理解,堂堂的相国孙子,怎么会沦落到永和坊?”
朱雀语气中瞧不起永和坊,李邺倒也不反感,永和坊是长安出了名的贫民窟,所有长安人对它都有成见。
“我娘没给你说过吗?”
“说过一点,她说自己父亲是河西节度副使裴方。”
“我父亲原来是妻子是宇文家的女儿宇文螺,你知道吧!”
“我知道,很强悍的女人,她姐姐宇文才人在宫里也很强悍,打架没有人能打得过她。”
“很多年前,我父亲刚考上科举不久,便跟随裴旻来甘州游玩,结果遇到了我娘,两人一见钟情,便私定了终身,那时我父亲其实和宇文螺已经成亲了,还刚生了个儿子,但他很不喜欢宇文螺,他回去想禀明父亲,和宇文螺离婚,非但没有成功,反而因得罪武惠妃的管家,被武惠妃革除了功名,从此一蹶不振。
然后我母亲生下我,被她父亲赶出家门,身边只有一个木大娘,两人抱着我来长安找我父亲,结果你应该猜得到,宇文螺不允许母亲进家门,我母亲也不愿当别宅妇,一怒之下,就在永和坊开了一家小诊所,给人看病为生,含辛茹苦把我拉扯大,那时候,我祖父压根就不知道我的存在,我父亲来找过母亲多次,都被她打出去。”
朱雀眼中充满同情,“你母亲一个人把你养大,真不容易啊!”
“说说你吧!我想听听你的故事!”李邺笑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