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只剩下费希尔先生依旧坐在位置上没有动。
“痛快!”
张忠诚仰脖灌下一大口酒,道:
“从来没有人将这些事情讲得如此之清楚,营长这番话醍醐灌顶、振聋发聩。
他姥姥的,平时只是觉得不能让小日本这么猖狂,死就死了,听完营长的话后我才明白,原来这是老祖宗留给我们的财富,并不是世界每一个民族都会这般想,这般做。”
他面红耳赤的将莫凡的酒杯蓄满。
莫凡举起酒杯,与费希尔先生、诺特尼上校、张忠诚一起轻轻碰杯。
当啷一声轻响之后,几人同时哈哈大笑,将酒液灌入口中,畅快、舒服。
二楼的黄金荣和杜月笙也同时喝下一杯酒,脸上红光满面,心情大好。
激荡的情绪平复之后,莫凡揉着太阳穴,苦笑道:
“本来是想和他们谈生意的,怎么说着说着就让大家不开心了呢?
唉……我这张嘴哟……”
酒吧里又恢复了之前的形状,大家三三两两的交谈,没有人聚集。
费希尔先生微笑道:
“他们都是一些道貌岸然之人,把绅士挂在嘴边,其实心中所想和私下所做比妓女还肮脏。
我们日耳曼人对莫中校的生意感兴趣的紧。”
诺沃特尼上校也微微点头。
时间还早,莫凡当下与两个日耳曼人交谈起来,主要是说军火、军工、药品等方面的事。
倭国驻上海总领事村井苍松气哄哄的走出安乐宫的大门,朝门口的地板啐了一口,然后坐上黑色轿车,一刻也不停地离开。
门口的青帮弟子对东洋人没什么好感,见东洋人气急败坏,大家颇有些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