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流旁有一块比较平整的青石板。
将人赶紧扶过去。
等人坐下之后,司安先将马拴在旁边。
随后凑到了陆识月的身边,表情严肃道:“怎么了?是不是身体难受?”
陆识月轻轻唇,表情有些难看。
她是使了大力气,这才咬着牙坐了下去。
坐下之后,更觉得腿侧难受了。
两条腿都在打哆嗦。
“唔......”一声痛呼,从嘴角溢出。
司安一听,连忙扶着人。
“腿疼了?”
将脑袋上的帷帽给拿下来,想了想,戴在了陆识月的头上。
黑色的硬纱,盖住了里面的情形。
司安从腰带中掏出了一个小瓷瓶。
“你没太骑过马,这种速度还有时常,腿部大概是磨破了。”
“昨晚已经上过一遍药了,是不是已经被跑马的时候乱动的衣服给蹭掉了?”
“再擦一点吧。”
距离寒州的城镇,还有好几个时辰的时间。
虽然现在是白天,还是众目睽睽的官道,可也不能叫人就这么一直疼着。
陆识月身上有兜帽。
还有自己的帷帽盖住。
应当可以自己在里面囫囵上点药的。
就是......小姑娘面皮薄,可能不太愿意。
陆识月的确害羞了。
她深吸一口气,迟疑了一瞬,但还是将药接了过来。
随后“嗖”的一下,赶紧伸了回去。
微弱的声音,透过两层的遮挡,传了出来。
“我......好......那你帮我看着点人。”
司安:“放心吧。”
说着,便伸出双手,将帷帽的开口处,给细细捻住了。
里面传出了细细簌簌的动静儿。
应当是陆识月解开腰带,开始褪下衣物,查看腿上的伤情了。
说起来,若换个娇气的,必定是万万不愿意这样做的!
这完全是败坏自己名声。
传出去,可要直接上吊了!
但陆识月自幼在山谷悬崖中,被年纪很大的师父教养长大。
礼义廉耻有。
但不多......
帷帽内。
陆识月捏着药瓶子,解开了裤带。
随后低头一看。
“呼——”惊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