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许多的官员,都对司安的这个提议不太满意。
甚至有的,都开始阴谋论了。
“看着孙天学和新来的御史起了冲突,可谁知他们不是联手给咱们演了一场戏呢?”
“欸!说的在理,说不准就是故意给咱们看的。”
“就是就是,他们可要比咱们和刘御史多接触了许多时间,说不准,这金银珠宝早就交上去了,不然凭什么只抬举他们?”
“啧啧啧,看着新来的御史人模狗样,没想到,也被那孙天学收买了?”
“谁不爱财呢?不过他们御马监这次,的确过分,好歹也给咱们点汤水,怎得自己吃上了独食儿?哪有这般的道理!”
众官员若有所思得目光,落在了李阙、孙天学,还有司安等人的身上。
随后便恍然大悟,谴责看向了孙天学。
都觉得之前表现出得不和态度,完全就是演戏。
开口阿谀奉承的御马监寺卿,便是蠢货,也察觉到了同僚们要吓死人的目光。
额头顿时冒出一层冷汗。
坏了。
他心想。
御马监怕是要成为众矢之的!
这不是完犊子了吗?
在林高没来之前,他们御马监,在寒州当中虽然是食物链最低端,可还是在被接纳的范围之中。
而且被召集来前,他们私下聚首,还都义正言辞的说过,绝不能被这新来的御史说动!
眼看着因为林高一句话,他们的抵抗联盟就要岌岌可危,哦,这种形容也不对。
是他们自己人的身份岌岌可危。
若是不开口,解释些什么,恐怕他们就要被打上属于林高的烙印标签了!
御马监寺卿心里苦!
用脚趾头想自己的这群同僚,都能想出来,他们心中究竟是在想什么!
我还送礼上供?
我御马监都穷成这鬼样了,哪还能掏出让人家玉石满意的礼物和钱财?
一群蠢货,也不动脑子想想。
可这种话也不方便现场说出口。
额头仍旧在焦急的冒着汗珠。
这可不行。
虽然升职加薪一事很令人激动,可这终究是未确定下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