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的温度顺着手巾传入指尖，银时喉结滚动，心中没有以往的满足，反而是……渴求更多。

想要近距离接触她，不再是隔着……银时的目光落在白色的手巾上，有种想要丢弃掉的冲动。

莫沫：“我一个小职员没有使用电梯的权限。”

莫沫到现在都以为，自己只是直属于国相长管辖的小职员。

“你有。”因为俯身的动作，银时的眸子刚好撞进莫沫的眼中，他看着她，认真地强调了一遍，“从进入总部开始，就有。”

莫沫准备伸手拿过银时的手巾，自己擦汗。

银时这么一说，她伸出的手停在空中，睁大眼睛：“哎？”

银时收回手巾，却并没有直起身体，莹白的指尖在莫沫的鼻尖轻轻拂过。

他收回手指，看着指腹的水渍，眸中多出几分满意，这次接到了。

莫沫看看两人之间的距离，又看看银时指腹的汗水，似乎想到了某一个不可能的可能。

“国相长。”莫沫的声音在安静的电梯中响起。

她抬头看着银时，眼中闪烁着一丝探究的光芒，“你是不是……”

说到一半，她神情有些许犹豫，似乎在斟酌着接下来要不要说出后面的话。

银时被她那双眸子里的认真和严肃所吸引，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但更多的是欣喜。

她发现了吗？

电梯内的温度似乎随着这份微妙的气氛而升高。

银时脸颊两侧微红，心跳也莫名加速。

莫沫深呼吸一口气，闭上眼睛，语气不确定问道：“你是不是没有洁癖？”

“嗯。”

回答完之后，银时才意识到莫沫问了个什么问题后。

他微微睁大眼睛，眸中闪过一丝不可置信。

空气安静下来。

莫沫试探性地睁开一只眼睛，毕竟是涉及到国相长的隐私问题，问出来实在过于不礼貌。

银时直勾勾地盯着她，表情依旧很平静。

但莫沫总感觉到哪里不对。

她垂眸，低声说道：“我不是故意……”

银时抿了一下唇，开口重新回答上一个问题：“有……对你没有。”

能听得出来他没有说谎，刚刚没有感应到的精神职能涌来，落在莫沫的额头，似乎想要代替手巾给她擦汗。

这次换成莫沫不可置信了。

银时伸手，按下电梯的楼层，电梯朝着既定的位置上。

莫沫才反应过来，电梯刚刚一直在一楼的位置，没有动。

幸好没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