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他撑起身体，半靠在床边，道：“我们谈谈。”

莫沫瞧见摆在桌上的粥和各种配粥的小菜，还没动过，应该是觉明的病号餐。

她走了过去，坐在凳子上，抬头问道：“谈吧，不过，你现在是想和莫沫谈，还是国相长亲卫谈？”

觉明眸中闪过一丝惊讶，道：“你知道了？”

国相长告诉她了吗？

莫沫端起粥，夹了点腌菜放在上面。

她喝了一口，才淡淡道：“刚刚知道，没人告诉我，我猜出来的。”

觉明看着自己的早晨就这么被吃了，情绪没什么波动，

他转头，垂眸看着白色的床单。

莫沫很聪明，实行计划的时候，他都有些不确定能不能瞒住她。

果然，才这些天，看她的样子，应该猜到了一些东西。

“我想雇佣你。”觉明开口道，“你要不要接下我这一单？”

莫沫神色淡然地夹了一筷子燕鱼肉，放进嘴巴，细细咀嚼。

一秒、两秒、三秒……房间的空气很安静。

觉明保持沉默，一直在等她的回答。

终于，莫沫咽下口中的嫩滑的鱼肉。

她的目光看着窗外，外面的阳光已经出来了，穿透云层，洒落在地。

“说说吧，你的委托内容。”莫沫缓缓开口道，“算计我的前因后果也说一下。”

莫沫并没有答应接下委托，但是，既然松口就还有希望。

觉明整理了一下思绪，道：“敏有一位亲姐姐，是前任十二首席，三年前，两人曾去调查关于一个叫星辉反叛组织的任务，劫因为敏的原因，身死。”

莫沫想起敏无法发挥出全部实力，自己曾调侃她有心魔。

莫沫道：“所以，敏无法发挥出所有实力，是因为自己害死亲姐姐？”

“嗯。”觉明点头，纤细的睫毛垂落下来，遮住眸中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