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秒，他的耳边响起莫沫的声音。

“可以睁开了。”

贾里斯多德睁开眼睛。

手中的竹枝“噌”一下燃放起来，绽放出璀璨的光芒。

燃烧的烟雾之中，一片浩瀚的蔚蓝星空海展现在贾里斯多德面前，无数星辰闪烁，宛如真实的宇宙。

一只巨大的银色鲸鱼缓缓游动过来。

当它游到贾里斯多德面前时，身体开始分解，化作无数绚丽的烟火，哗啦啦一片，点亮整个星空。

莫沫道：“在罚司岛一直在研究这个特殊烟火，失败了许多次，临出岛时才勉强成功，之后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展示，现在送给你吧。”

贾里斯多德的目光一直落在手掌上方的一片星空，直至消失，他才缓过神来。

空缺的心一点点被填满。

他想要镇定自若露出和平常一样的笑容，扯了好几下嘴唇，好像都没法做到。

“莫沫。”他抿了抿唇，道，“我有一个秘密一直没有告诉你。”

莫沫：“很重要吗？”

每次副队长叫她叫的名字，似乎每次都代表有很重要的事情。

贾里斯多德点点头：“很重要，你可能因此会和我……”

说到一半，他不说了。

莫沫转头看他。

偏长的黑发在空中微微晃荡，灰色紫眸盛满不知名的情绪。

他伸出修长的食指，一只琉璃幻蝶缓缓落在指尖，翅膀微微扑闪。

这副场景，有点像莫沫曾经在画廊里看到的一幅画。

名字到现在莫沫都记得——蝴蝶少年。

莫沫道：“其实，我也有一个秘密。”

贾里斯多德微微睁大眼睛，下意识问道：“什么秘密？”

莫沫神秘轻笑一声。

很快，熟悉的声音在贾里斯多德耳边响起。

“等你告诉我那个秘密之后，我再告诉你。”

话音刚落。

“砰砰……”爆炸的声音突然响起。

莫沫手中的竹枝瞬间燃烧起来，绽放出绚丽的烟火。

无数只光色蝴蝶从烟火中飞舞而出，它们朝着空中的琉璃幻蝶飞去，共舞于璀璨的天空之下。

“给你看了这么美的一场烟花秀，要不要买一张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