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好不容易从温室里毕业,我们去接她,就想着带她来旅一下游,路过多子村在这歇脚,听闻这的送子庙很灵,想着顺道来拜一下,中午我和老黄就去拜庙了,留着阿月一个人在屋里待着,回来的时候阿月就不见了,我们以为她是贪玩自己跑出去了,但是直到晚上我们也没有找到她,到现在了也没有半点消息。”
坐在她旁边的黄封和神色呆滞,嘴里喃喃着阿月这个名字,陈砚书见他一副失神快要嘎过去的样子,没忍住心软着想靠近他,探查一下身体状况。
别人没找回来,自己的身体快垮了。
郑淑凡没忍住又哭了起来,然后手撑着额头,身子怜弱,摇摇欲坠着就要晕过去。
林国英诶哟一声,把正要给黄封和看看的陈砚书拉回来:“医疗小哥,你快给郑淑凡看看。”
陈砚书着急忙慌地被推过来,事态紧急,他也没用自己最常用的藤蔓缠绕法,凝结出一颗露珠后抹在她的脑门上。
郑淑凡哼唧两声,很快她就收拾好自己的情绪,然后勉强地笑着:“让你们见笑了,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玄青摇摇头:“暂时没了,若还有的话我们光脑联系吧。”
郑淑凡点了一下头,然后调出自己的光脑。
他们又去看了另外几人的失踪家属,无一例外都是些精神不太稳定的,要么就是对丢了的孩子不甚在乎,问政府赔偿什么时候下来的,忙活下来问也没问没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周佳祺和颜昭两人还差点把那问赔偿款的人给揍了。
两人脾气像炸药桶,傅夏凉听从玄青的命令,一手拎一个的把两人塞警车里。
玄青回头,朝着落后了还在发呆的陈砚书喊了一声:“陈砚书,走了。”
“哦,好。”他慢吞吞地应了一句,然后跟上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