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怪不得甜呢,高看她了。

玄青看了一眼那面带焦急之色但红晕还没退下去的陈燃野。

可怜的陈少将,被颜昭玩弄于股掌之间。

玄青内心偷笑了一下,然后为了以后吃席的时候能坐在主桌,提议道:“昭昭有些醉了,不如陈少将把人背回去吧,这是房门钥匙。”

军区大院不是之前的那种男女分楼,甚至要是你结婚了,还可以申请家庭房,因此只要登记了就可以进去拜访啥的。

“好。”陈燃野应了声,把俩睡死的一主一宠全给背走。

陈燃野步履很稳,也不是第一次背颜昭了,不像上次那么生疏,甚至背起来还掂了掂,让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有些人醉了,但是还能发酒疯。

颜昭在陈燃野的背上乱动,问她在干嘛,她说她要当舞后,现在在跳广场舞,非要问他好看不好看。

一点也看不到,只感觉自己身后背了个跳蚤的陈燃野无奈地笑笑:“小乌鸦,身上痒就去洗澡。”

颜昭安分了下来,然后缩在他的颈窝处:“那我不跳了,我要当歌后。”

她闭着眼轻哼,风中荡漾着少女轻柔地哼唱,落入陈燃野的耳间。

“陈少将,好不好听。”

她非要问,陈燃野点点头,表示没听过这样的调调,简直是天籁之音,少女满意地嘀嘀咕咕了几句话,然后蹭蹭他的脖子又安静了下来,只是嘴里时不时蹦出他的名字。

“陈少将。”

“嗯?。”

“陈燃野。”

“我在。”

“小野~”

“诶。”

“燃燃~”

陈燃野脚步一顿,这名字从未有人叫过,略显亲昵了点,从自家小乌鸦嘴里说出来,他只感觉比今晚吃到的蜂蜜还要甜。

见他不应,颜昭又发酒疯了,连叫好几声,像只大马猴。

“燃燃燃燃燃燃…………”

陈燃野单手托着她的腿,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发热的耳朵。

“我在的。”

见他应了,颜昭又哼哼笑着,重新把脸压在他的颈窝处,温热的呼吸洒在肌肤之上,带起一阵阵的酥麻感。

好不容易把人送回房间,盖好被子后,陈燃野关上灯悄悄关上门出去了。

他一边往回走,一边低着头揉着衣袖玩,嘴里轻轻念着:“燃燃?”

刚说出来他就恶寒了一下,可恶,还是小乌鸦说的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