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挺好奇你们为什么会这么想。明明……明明我才是最无关紧要的一个。”
明明那个家伙心狠起来的话,最先抛弃的人一定会是他。
不、应该说,最先被要求离开的人,一定会是他。
对方偶尔表现出的怂,或者说一些退让一样的行为,全都在无关紧要、
或者说,在云闲鹤看来可能完全没有必要争论的事情上。
是的,因为无关紧要,因为不想为那些琐事费心。
所以对方选择了让步。
……又或者说是演戏?
而这也就给众人一种‘对方会听诸伏景光这个大家长的话’的错觉。
想起那些无力感的诸伏景光轻笑了一声,喃喃道:
“我根本左右不了一位勇者。”
那些和谐,都算是对方的让步。
<虽说最好不要惹厨子,但是我可以随时换一个?>
稍显无情的心声。
就好像诸伏景光在云闲鹤那里,确确实实的只是一个生活助理。
<还能少一些被监视什么的麻烦。>
曾经让Hiro往云闲鹤家里放过监听器的安室透心虚的摸了摸鼻子。
这件事确实算是他们不对、
但谁叫对方毫无征兆的参与到他们的计划中来。
若不是云闲鹤没有什么实权,单看那些被催眠的人对他的信任度,都要比安室透高了。
这真的不得不叫人好奇和担忧啊……
<想试探我?>
荧幕中,被安室透强行拽上车的云闲鹤下意识这么想着。
观影厅内的安室迭口否认:
“才不是!还不是看你那个时候快死了才想着送你回去吗!”
“我感觉你好像是打算把闲鹤送到医院去?”
知Zero莫若Hiro也。
被说中心思的安室透轻咳了一声,耸了耸肩,也不辩驳:
“他当时看起来真的快要不行了。”
换做是谁都会觉得对方需要急救的。
而根本等不到云闲鹤察觉出安室透是抱着这样的打算。
画面中的少年狼狈的提出自己晕车的事,随后快速冲进洗手间,将方才没有吐净的血尽数吐在洗手台里。
<呕,这东西怎么还辣嗓子。>
非常嫌弃的声音。
画面中的人顶着一张苍白的脸快速消灭‘证据’,最终在<安室透>进来之前,将一切完美的处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