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不管，我只想问你，当年我的分身，是被谁所杀？”

问这句话的时候，方聿飞紧紧地盯着黎宏源，想从他的眼神中看出点什么。

黎宏源平静地道：“是沈小河。”

方聿飞还是紧紧地盯着黎宏源，再一次问道：

“你确定？”

“我确定！”黎宏源点头，并肯定地道：

“因为我当时也在场。”

方聿飞愤怒了，因为他看得出来，对方没有说谎，但他还是不相信，“你说谎，就算那只是我的分身，沈小河也不可能是我分身的对手。”

“方大人明鉴，我所说的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虚言。”黎宏源大惊失色：“沈小河当年在清玄大陆就是妖孽中的妖孽，越级挑战不在话下。”

方聿飞冷冷地看着他，没有说话，他继续说道：

“他曾经同境界中，同样是妖孽，以一对三，甚至连对手两人一起自爆，他都躲过了。”

方聿飞……

“他还曾经以圣境初级挑战我圣境巅峰，竟然……”

“你不要再说了。”方聿飞突然打断了他的话，因为他想起一个事情，冷冷地道：

“当年闯进我魔天使驻地的叶枫，他才是杀害我分身的凶手，因为我当时感觉到了我精血追魂的气息。”

方聿飞可以相信黎宏源所说的，沈小河之妖孽可以斩杀他的分身。但他也绝对相信，他的精血追魂不会错。

“方大人，你当时感觉到的不是叶枫而是鬼刀，而那个鬼刀，就是沈小河化妆而成的。”金面人沙哑地道：

“我当时就感觉那个鬼刀有几分面熟，但当时没有在意，现在想想，应该就是如此了。”

“你是说……当年沈小河也进来了？就是那个鬼刀？”

方聿飞顿时愣住了，如果真如金面人所说，当时他俩站在一起，还确实分辨不出来他的精血追魂在谁的身上。

金面人点了点头，“这些年我无论如何探查，都找到不鬼刀的足迹，甚至在九阴仙界没有这个人的半点痕迹。”

方聿飞回想一下当时的情况，那个所谓的鬼刀的面部轮廓，还真的与沈小河有几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