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子时,更夫敲着铜锣游走在大街上喊着号子。
突然,一道身材矮小的黑影从更夫身边闪过,越上街边门楼,沿着屋脊消失不见。
速度极快,快到更夫的头还没落地,人就已经不见踪影。
“噗通”
更夫倒地,头颅咕噜噜滚到一边,断颈处血液喷溅到街面上。
“更夫死了。”
“追!”
就在更夫无头尸体刚刚倒地,借着更夫倒在一边的灯笼。
隐约可见几个身穿黑色飞鱼服,腰配绣春刀的汉子也从远处掠过,稍一停留,就向黑影方向追去。
“该死的锦衣卫,不就是玩了几个娘们吗。月奉就那么几两银子,至于这么拼命?”黑影一边逃一边嘟囔着,神色却没有半点慌张的样子。
“哼!”
黑影略有闲心的还回头打量着向他追来,距离却越来越远的锦衣卫。自信道:“就你们几个区区炼体九品的杂碎还想追上爷爷,做梦b
……。”
“吧”字还没开口,黑影就发现着一个腰悬绣春刀,着身飞鱼服的却不是黑色,而是蓝色的身影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自己前面的屋顶上。
一双闪着寒光的眼睛正在盯着自己。
“哼!”
黑影冷哼一声,没有停步,反而猛地加速冲向那道身影,快要接近的时候,一柄大概一尺长的柳叶短刀从袖口弹出。
短刀没有刀柄,非常薄,比扬州产的最薄的宣纸还要薄。
黑影两根手指夹住短刀的末端,然后速度快若奔雷的向对面的蓝袍锦衣卫脖颈处划去。
短刀距离锦衣卫脖颈不到一尺的时候,黑影刚看清对面锦衣卫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