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一点儿也不想接受,选择性的不想看见那些,但是多弗朗明哥也是将那些隐藏的很好,今天这到底是怎么了?

仅仅是因为自己想做那些事情吗?还是说自己那些瞧不起他的话,惹怒了他。

安娜捂着脸的手松开来整个人蹲坐在地上,感觉眼前的门仿佛就是无尽的深渊一样,自己只要踏进去就会万劫不复。

而且多弗朗明哥一定是又在开玩笑吧?毕竟他每次说话都是玩笑话,就像对克洛克达尔说的一样,一定是的。

安娜一下子站起身给自己鼓好劲,但是手放在扶手的时候又感觉自己是在自欺欺人。

安娜伸手给自己的手背拍了一下,给自己鼓气。“安娜你在想什么呢?一切都顺其自然吧,顺其自然就好了。”

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手用力的往下摁。正当想进去的时候,服务员和医生也赶到了。

“你是没带钥匙吗?还是你有事出去了?”服务员有些奇怪的看着门口要进不进的安娜离开也有一段时间了,怎么可能到现在也还没有进去?

安娜轻轻的咳嗽了一声,将门给推开“没什么,别什么都传。”

服务员是第二次听到安娜这么说了,虽然心里有些疑惑,但是在这里做这一行的基本上都心里有数。

进入屋内就目不斜视,但是眼前床上的人还是令她的瞳孔瞬间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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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乱的床单和在床上躺着的七武海多弗朗明哥给了服务员巨大的冲击,服务员用力的低下头,仿佛想要将这件事情我没有看到传递给安娜。

安娜叹了一口气,走到了多弗朗明哥身边“怎么样?还能动吗?你应该只是伤了下巴,下次再突然闯进我的屋子,就可不是下巴这么简单的问题了。

医生过来给他看一看,我不确定他这个到底是骨折还是脱臼,当时下手的力度稍微有一些没有轻重,如果需要仪器来检测的话,现在什么时候,能在哪里检查?”

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心里也是敲打鼓,尤其是看到多弗朗明哥那个冰冷的眼神,手就忍不住的发抖。

听到安娜的问话后也是哆哆嗦嗦的回了他“先得需要看看,如果是需要仪器检测的话,晚上就能去,我是医院的医生,我有门禁的钥匙。”

“那就好,多弗朗明哥,让医生给你好好检查一下。”安娜回头看着脸色依旧不太好的多弗朗明哥说着,虽然依旧感觉有一些尴尬,但是起码有其他人在这里。

多弗朗明哥没有说话,只是将眼睛闭上,安娜看到这个样子应该他是同意了,连忙将医生推了过去,医生一个踉跄回头看着安娜鼓励的眼神咽了咽口水,开始为多弗朗明哥给检查了起来。

“没有什么大问题,应该是脱臼了,按完之后之后不能再吃特别硬的食物,先吃几个软的食物来缓解一下,等过几天脱臼完全和好就可以了。”

“那好,谢谢医生了。对了,服务员帮我再开一间房吧,我看他好像动不了。”

服务员这才抬起头看着安娜“好的,没问题。”

在医生给爷爷多弗朗明哥接好后,多弗朗明哥的第一句话就是“安娜你先留下来,我有事要跟你说。”

安娜连忙摆手,她自己现在还有一堆愁绪没有分解出来,现在万一要是跟多弗朗明哥唠嗑,被他蛊惑,简直想象不到自己会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