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回回的麻烦人家,人家也不会愿意。

因此南家还从未出现过,族老做出决定后,再推翻改变的情况。

一旦族老给秦氏定罪,就无回旋余地。

“你不怕,你也得为欣丫头和瑞儿好好想想。”

竟用她的孩子来威胁她。

难道她的孩子,不是南家子孙?

南家子孙丢掉颜面,对南家有什么好处?

秦氏垂下眼眸,目光生怨。

再次抬起来,隐藏得很好。

“老夫人,夫君,我承认,是我,是我给妗丫头下毒,你们满意了吧?”

“母亲!”

南欣惊呼,也跟秦氏一起,跪在南老夫人面前。

“祖母,我母亲说的都是气话,您别相信。”

“欣儿恳请祖母和父亲给母亲一个机会。”

“母亲绝对不会做出此事。”

南老太太拄蛇头拐杖,动作利索站起来,目瞪南欣贴下去的脑袋。

“妗丫头离开京城多年,如今回来,也是住在圣上御赐的宅院,南家的大门,她不愿踏入。”

“秦氏,你身为大郎的正妻,做南家的当家主母多年,怎么还是学不会正妻主母的雅量!”

“你这般容不下妗丫头,在南府传传也就罢了,自家人,可以不计较。”

“可你偏偏不知悔改,让事情传到圣上耳朵里。”

“圣上今日是没说什么,难保明日不会!”

不过是四年前两姐妹起的小龃龉,过去了也就过去了。

就算家宴那日的宾客知晓真相,不小心传到圣上耳朵里,圣上也不会因此降罪大郎教女无方。

下毒可不一样,这是害人性命之事。

秦氏贴耳听南老太太的声声教诲,心中冷笑连连。

什么当家主母,说的好听。

这么多年,她当家主母的权力,哪一样不是受老夫人压制?

南家大部分的掌权事务,还是握在老夫人手中。

老夫人无力管家,也会让手底下的嬷嬷打理。

她啊,也只有看的份。

“老夫人,儿媳愿意受罚,只求老夫人和大人莫要迁怒欣儿和瑞儿。”

南老太太立刻吩咐。

“来人,把秦氏带下去,先禁足,其他的事儿,稍后商议。”

站在门外的南妗听得这样的结果,心绪无波无澜。

南家开静安堂,再以这样的方式收场,这不是雷声大雨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