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妗生咽下药,眼前一黑,陷入昏迷。

景霄脱下自己的外袍给她披上。

一开始南妗睡得很安稳,渐渐的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景霄又将外衣脱下,直到自己身上只剩下一件里衣,南妗还喃喃。

“好冷……”

“南妗,对不住了。”

景霄一咬牙,把南妗托起来,紧紧搂在怀中。

南妗无意识的往景霄身上靠。

不到一刻钟,南妗推开景霄,丢开外袍,脸色越来越红,嘴里一直念着。

“渴……”

“热……”

景霄没带水壶,附近也寻不到水源。

“南妗,你醒醒,你怎么样儿了?”

景霄一边寻找回去的方法,一边试图唤醒南妗。

“南妗,别睡,你醒醒……”

“南妗……”

景霄不知道唤了多少声。

南妗逐渐睁开眼睛,漂亮的眼眸盛满迷茫,慢慢变得清晰。

“景霄?”

她两手撑在地上,试图坐起来,手臂软得像面条,往前倒去。

景霄托住南妗的肩膀。

“小心,你受伤了。”

“谢谢。”

南妗好像在发呆,实际上脑海里想的一点也不少。

几个眨眼的功夫,她又从荷包里拿出药,再次服下。

在景霄询问之前,主动开口解释。

“重伤我之人,他的一掌,带毒。”

“这次中毒给我的感觉,跟毒龚子暗算我那次,一模一样。”

解药经过改良,发挥的更快,效果也更好。

“景霄,我今日在猎场,看到两个黑衣人互相交换东西。”

“一人男声,一人雌雄莫辨。”

“可惜我被他们发现,他们率先逃走,后面六个黑衣人,是专门拦截我。”

“被我重伤之人,他身上有一种很独特的香气。”

“这种香气,我恰好闻过,在万春楼一个小倌身上。”

“万春楼的小倌出现在猎场刺杀你,极有可能是哪家专门培养的杀手。”

“你无意中撞破他们的秘密,他们不会就此罢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