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星期后,黄兴河正式将一枚象征着黄家家主的印章,郑重的交给了女儿黄子慧之手。
至此,困扰了黄家二十余载的继承人花落谁之手,彻底落下了帷幕。
台下抱着儿子阎瀚晟的阎斌,看着台上明艳动人光彩夺目的妻子黄子慧,一双眸内满满的眷恋。
旋即,他敛目冲着怀中的儿子阎瀚晟端的一副与有荣焉:“臭小子,你看你母亲多威风啊,哎呀,你这小子的命是真好啊,不像你老子我,打小就没了娘,唉……”
小小的人儿原本还在那咿呀呜的,但随着父亲的话语一出,敏锐的瞬时感知到了父亲的哀伤,遂,冲其咧嘴一笑,试图想让父亲欢喜。
见状,阎斌遂挑眉一笑:“哟,你小子还知道哄老子我了,哎呀,真没白疼你哦……”
自儿子出生这一个月以来,都是由他这个做父亲的来照顾,生日宴那次风波着实把他给吓的不轻。
若非母子均安,他早提枪打爆大舅哥黄子睿的头了,他是怎么敢的啊?
除了喂奶他不能代劳,这一个月的时间里,都是他在贴心照顾着儿子。
毕竟,坐月子可是女人的头等大事,既然替不了女人生育之苦,自然得在其他地方多多体现了。
……
与此同时,另一边,
当黄子睿清醒过来时得知了黄家家主之位,居然让妹妹黄子慧继承了,气的他再度发起癫来。
为避免黄子睿发狂导致出意外的下人们,遵照医嘱拿着绳索将其手脚一左一右的捆住。
挣脱不开的黄子睿见状,遂,发出一声声的呐喊声:“放开我,我让你们放开我,听见了没有?!你们这帮狗奴才!”
眼看着黄子睿因着剧烈的挣脱,从而磨红了的手腕,莹茱在一旁是看的直抹泪,遂带着颤音的劝道:“大少爷,您别这样好不好?大少爷,您可得休养好身体啊,咱们儿子不能没有父亲的,大少爷……”
岂料,黄子睿半句也听不进去,此刻的他犹如那困兽一般,想着自己苦心谋划了这么多年,到头来竟是一场空,骄傲如他又怎能接受自己这失败的命运。
良久,只听他不甘的,自口中发出声声怨怼以及诅咒道:“黄兴河,黄子慧,沈婉珍,我诅咒你们一家人不得好死……啊哈哈哈哈……娘啊,睿儿好疼啊,娘,求求您不要走,娘,您不要离开儿子,儿子好想娘啊……”
此时,前来探望儿子精神是否好转的黄兴河,站在卧房外听着亲儿子的怨怼和诅咒的他,不由得老泪纵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