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山上。

“前辈知道我要来？”秦歌岚问道。

文圣苍老的双手在斟着茶，缓缓将茶杯放下。

“前些日子，老夫感应到凰丫头的道开始不稳，有些溃散的迹象，稍加推衍，便知缘由。”文圣叹了一口气。

看了一眼秦歌岚，开口道：“此去妖界，多加小心，事不可为，不必强求。”

和女帝一样，都认为想要获得蟠桃难如登天。

“前辈放心，晚辈自有分寸。”秦歌岚点点头。

“这是混元果，看能否与妖界达成交易，虽然可能性不大，总归可以试一试。”文圣拿出一个黑白相间的果子。

果子散发着生涩晦暗的道韵，很不简单。

这是书山的不死药！

书山的混元根，每一个时代纪元只会诞生两三枚混元果，极其珍贵。

而一个时代纪元有可能是几十万年，也许是几百万年，这都说不准。

也就是混元果是为一个时代的人准备的，轻易不会动用。

“前辈...这。”秦歌岚有些犹豫，混元果实在太珍贵了，没想到文圣居然直接拿了出来。

文圣摆了摆手，说道：“身为长者，当初没能护住凰丫头，这算是老夫的一点补偿吧。”

秦歌岚神色郑重，对着文圣行了一礼，这是代曦凰行的，更是出于敬佩。

就算文圣不守护曦凰证道也没人说什么，而文圣却心生愧疚，秦歌岚敬佩这样的胸襟和为人。

文圣看向秦歌岚，语气郑重，也有期望：“你当初说的对，有多强的实力，就有多重的责任，身为玄黄天至尊，守护玄黄天乃是我等职责，希望你以后也能担起守护之责。”

秦歌岚点点头，虽然他的灵魂来自另一个世界，但对于玄黄天，他也是有着好感，从一开始的陌生，到现在的归属感。

这一点，从之前恩怨就能看出。

当初与众神殿结仇，最后更是强要了众神殿的神殿。

然而近些年来，外界至尊屡次进犯玄黄天，所有至尊都一致对外。

无论是秦歌岚溯源真我，还是女帝证道，都不问缘由，先解决外敌，包括天神也是如此。

“还有，天寸不可轻易动用，虽然认得天寸的人很少，但凡事都有例外。”文圣看着秦歌岚直言。

秦歌岚心中一惊，没想到文圣知道天寸在他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