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蒋英华被这房子的阴森氛围吓到了,再联想到山寨内那五个古怪的,把两位师兄玩弄在鼓掌里的当家,后悔传送到这里,因此不敢乱动罢了。
“真是奇了,在临安府的时候,没见你胆子这么小。”
封子越摊手道:“早知如此,当初就乖乖配合我们查案不好吗?有我们的帮助,你们也能尽快找回盔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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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英华嘀咕:“你们镇灵司内有内鬼,我才不相信你们呢。”
她看到脸色苍白的三师兄:“都这个时候了,大家齐心协力出去不好吗,为什么还不放了我的师兄!”
“这还用问吗,当然是当作人肉盾牌。好了,你也别在这里闹,你真的没找到什么值得在意的东西吗?”
蒋英华沉默片刻,道:“真的没有,除了一些家具以外,这地方跟好几十年没人住一样。”
封子越笑了:“从你这个角度看的确是的,哎,毕竟是死得最早,被蒙在鼓里的受害者啊。老贺啊,你发现什么了吗?”
贺伯玉干脆摇头。
“雨!是雨!”
“啊!”贺伯玉恍然大悟:“两个空间都没有雨,只有这个空间有。”
蒋英华摸不着头脑。
封子越兴奋起来:“笔记本上有说,男孩被杀是在一个大雨天,所以很多证据都被湮灭了。而之所以找到作为凶手的父亲,是因为布满血迹的房间里全是父亲的指纹,而父亲虽然矢口否认,但不仅有母亲作为证人说亲眼看见他动手,也有其他邻居看着他在死亡时间内,开车来到了这个地方。
其他和父亲有关系的人也表示,父亲的确存在精神问题,以及拥有对男孩母亲不正常的掌控欲。于是,凶手就这样被缉拿归案。但这些真的百分百就指认那个男人是凶手吗?不是的,如果我是真正的凶手,就能栽赃这一切。”
贺伯玉:“额,笔记本上,说的母亲犯案过程就是这样的,用安眠药,让孩子睡过去进行杀害,然后把父亲约到家里,也让他喝下安眠药。最后把一切都栽赃给对方,自己用刀在手臂上划两下,伪装成受害者。”
“疑点太多了!”封子越道,“其他都不用讲,我就问你一个问题,男孩头颅以下的身体呢?
母亲是怎么在父亲睡过去的一段时间内,冒着大雨,且不被任何人发现,不留下任何痕迹地处理尸体的?
而且,为什么要将尸体弄成那个样子呢?要嫁祸就嫁祸,为什么特意留下一个头颅?”
封子越一字一顿道:“如果我是笔记本的主人,看到匿名人的信,我一定会十分怀疑,但下水道的凶器又是真的。因此,我肯定会再度调查这整件事。现在,我要验证我的一个猜测了。”
蒋英华听得云里雾里,就见副司主走到庖厨内,半蹲在找什么。
这个地方,她自然没有仔细搜寻过。
而封子越不多时,就拿着一把厨房用的剔骨刀站了起来。
一个塑料袋套在刀的外面。
里面似乎还有什么东西。
贺伯玉小心翼翼道:“小心有鬼……”
封子越没理会这个关心,而是又问他:“这么个凶器放在这里,难道一开始的调查人员没有人发现吗?”
贺伯玉:“你的意思是,这个东西是匿名人放的。那人才是真正的凶手?”
“肯定脱不了关系就是。”封子越打开塑料袋,往里一看。
那是另外半张照片。
一个英俊儒雅的男人怀中抱着一个婴儿。
这家人,有两个孩子。
鬼影悄无声息出现在所有人背后。
这次封子越已经轻车熟路,将刀反手刺到鬼影中。
但这次他还多做了一个动作,那就是掀开鬼的长发,看清他的样子。
那是一个面容稚嫩,与儒雅男人五官极为相像的男孩面容。
楼梯传来剧烈的响动,鬼于静持刀向众人奔来。
副司主长腿一迈,越过众人,掏出怀中的钢笔,先是踢掉于静手中的长刀,随后直接戳进对方的手臂。
于静发出一声嘶吼,伤口冒出黑气。
封子越见状,拔出钢笔,一下又一下,总共在于静身上非要害处刺了七下。
模糊的鬼影自于静身体内剥离出。
等到最后看清了它的脸,封子越便一笔结果了它。
其余三人都看呆了。
屏幕外的观众也被这行云流水的操作震撼,男女老少都“哇”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