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什么都没拿,去喂狼啊?”
薛慕枫又跑回来,拿着捕蛇的抓鸟的,背了好几个又跑了出去。司聪无奈的抽了抽唇角,她也没说想去山里啊,他跑个什么劲儿啊。
一连三日,薛慕彦都是跟着玉珂还有她阿爹进的山,有猎物就打猎,没有就采野菜鸡枞的,薛慕枫也不吝与他们分享认识的草药,能采着了就更好了。
薛母也从刚开始的焦虑不安变的听天由命了,急也急不回人来,她自己这两日心口总是一阵阵的疼,怕是要落下病来了,得不偿失啊。
这样就过了半月有余,薛慕彦还是不见回来,薛母是真的着急了,事儿成功与否,怎么说也应该回来报个信儿啊,怎么会这么久都没有消息呢。
司聪劝她道:“没有消息也不一定就是坏消息,或许阿彦正在运作,您别瞎合计,这两日眼瞅着都消瘦了许多。”
薛母长吁短叹的,“我怎么能不瞎合计呢,你是不知道那牢场有多黑暗,那些牢头们就是恶魔,手里的鞭子不抽人好似不能活一样,你爹那背上都是疤痕,阿彦和阿枫也没少挨打。一天就一顿饭,那稀粥都能照出人影来,根本就吃不饱,还得干重体力活,你爹那身子骨就是活活累坏的,这一走就是十几天,叫我如何不惦记啊!”
薛母难过的抹着眼泪,“这不是阿彦的作风,他明知道我在家着急,他不会不回来告诉一声的,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了。阿菡呐,我这心里头七上八下的,一点底都没有啊。”
司聪说不着急是假的,薛母说的非常对,以她对薛慕彦的了解,是不会由着家里头着急而不想办法捎口信的。
可是薛母这里,她还是得安慰。“您又瞎想了,能出什么事呢?顶多就是被扣下了回不来,阿彦手里有银子,这时候他不会舍不得的,肯定会各处的打点。挨打挨饿是不可能的,干点活是一定的,毕竟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呢,不会像以前那样遭遇的,娘该相信阿彦的本事的。”
薛母的心略微宽慰了些,叹了一声道:“也得亏了这些日子玉珂她爹了,帮咱们卖了十几两的银子,还算是有些值得高兴的事,可也不及一家人团团圆圆的,与这个比起来,我宁愿过以前的穷日子。”
这确实是值得高兴的事,波南林一家也受益匪浅,自家猎的,加上薛家给的,这半个月也收入了十两多的银子,玉珂说,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的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