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上次在徐来福家她才能要回那些钱,全凭她直截了当的恶法才奏效的。
对于徐来福那样的阴险小人,玩心眼是最吃亏的,最有效的办法就是直接开撕,不给他耍心眼的机会。
“你还是要加小心些,徐老大那两口子就不是个玩意,指不定想出什么歪主意算计你呢,尤其是跟叶家,可千万别叫人抓住啥话柄去,那可是要命的大事啊!”
司聪当然知道利害关系,他们一个是寡妇,一个是光棍,又是一墙之隔住着,就是多说两句话都会叫人非议了去,何况是一起合伙做生意呢!
好在有些日子不曾去集市了,孩子们除了去捡柴就是在家里编草鞋,与叶琛也没有明面上的交流。
那些近期来窥探的人也查不到任何的蛛丝马迹,要不,徐家那俩坏种肯这么安生了,早来闹个天翻地覆了。
司聪与叶琛说点什么事都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也不用出院子,就在两家相邻的篱笆墙交谈。
那处的树枝都被掰断了,明显的有一个男人巴掌宽的缝隙,可以来回传递东西。
不过不是在明面上,而是在茅草屋侧面的暗处位置。
司聪想着,实在不行就在那里开一道小门,平时拿草掩盖着,传递什么东西的时候就打开,总比从正门走要安全些。
叶琛铺的那块石头地还真派上用场了,石磙子碾几遍再用石舀杵,麦粉还真是精细了不少。
就是掺杂了些土在里面,筛都筛不干净。
不过司聪很知足,这就很好了,不就是吃点土嘛,灾荒年景土都吃不上好嘛!
不过几日,司聪便研制出了新款的过冬草鞋。
用过了水的麻布做了一个夹层,添上破絮碎布头,剪了梗的鸡鸭的毛,再加上些细软的干草进去,穿上去还是很松软暖和的。
就是做起来太费工夫了,要把这个麻布做的内胆缝到编好的草鞋上,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经过多番试验,发现一边编草鞋,一边缝内胆要容易些,以前编好的那些草鞋就扔在了一旁,留到明年夏天再卖吧!
就这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又要按照标准的尺寸裁制麻布,又要剪掉鸡毛鸭毛的粗梗,这工作量无形间就加大了许多,一天下来,金花银花和花婆那样的成手也每人做出两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