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哪里知道司聪的严密的制度,能出门的,只有金银花姐妹和花婆。
花婆一大早上扫完了雪也去了司聪家,一进院就看见了徐老太太。
徐老太太脚上穿着司聪给的新草靴,正卖力的清扫着院子,把积雪都攘到了院外去。
花婆有些惊讶,难怪一早上没听见隔壁院子里呜嗷喊叫的声音呢,原来这老家伙跑这来献殷勤来了。
“老东西,你咋来了?”
徐老太太浑身冒着热气,直了直腰看向花婆。
“这话说的,这是我儿子家,我怎么就不能来了?”
花婆微有不屑的瞥了她一眼,嗤道:“又是你那好儿子派你来探听消息来了?”
徐老太太不悦的瞪向她。
“你怎么说话呢?我儿子和老二家的不和睦,你就没起好作用,我说咱们俩的关系也不错,你就不能不从中作梗?”
花婆不乐意了,回怼道:“我说老东西,你又不是瞎子,你那好儿子怎么对人家二郎媳妇的,你是看不见吗?还用得着我挑唆?我看你此番来,也是没安好心吧?”
“哎!我说你个老东西,真是越老越糊涂了,你是哪头的?”
花婆气笑了,“我是哪头的?我是理那头的,你儿子做那些事还叫人了?你呀,就别昧着良心说话了!”
徐老太太泄了气的扔下手里的扫帚,深深一叹。
“你就别说这些话来刺我的心了,我知道老大有些事做的不对,我这不是来缓和了嘛,我就求求你,你就别添乱了。”
花婆无语的嗔了她一眼,拉着她小声道:“你就别动那心思了,你那二儿媳妇心里可有数了,她认定的事,八匹马都拉不回来,你呀,能进来这个院都是烧高香了,可别想着往一块撮合他们了,那是神仙调腚,白烧香!”
徐老太太何尝不知,可就看着两家越闹越僵吗?
都是老徐家门里的,总不能一方日子过的火红热闹,一方凄惨难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