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婆,实在不行,再用一副药吧,这,这也不行啊!”
花婆已是满头大汗,摇了摇头。
“不行,现在不是用药的事,是她和孩子都没力气了,不能再耗下去了,孩子真的会憋死的。”
徐老太太都快哭了。
“那,那怎么啊?”
她忽然摸向怀里的药包,或许,现在正是时候。
花婆高喊道:“金花,拿糖来,糖,对,快,拿来给你阿母含在嘴里。”
金花连忙答应着去找糖,少倾,急匆匆的进了屋,塞进了司聪的嘴里。
“阿香,你再加把劲,孩子还有动静,你不能不要他,阿香,你听我的,憋口气,用力!”
司聪已经筋疲力竭了,花婆用力的向下压着她的肚子,她感觉肋骨都要断了。
徐老太太道:“我去给你弄碗热水来。”
徐老太太忙出去倒热水,进来时,司聪已经开始用力了。
配合着花婆,司聪一次又一次的憋气用力,终于下体一阵撕痛,司聪惨叫一声,感觉连肠子带肚子的,肚子被掏了个空,她一口气没上来,晕了过去。
花婆欣喜的叫道:“是个男娃!”
徐老太太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双手合十,念着祖宗保佑。
花婆剪了脐带,给小婴儿擦洗干净,包在了小被子里,又赶紧去忙活司聪。
司聪是被花婆弄疼了醒来的,身下哗啦啦的流着血,她惊悚的瞪大了眼睛。
“花婆,我是血崩了吗?”
花婆一边收拾,一边道:“血什么崩,是把里面的残留的胎衣弄出来,不然你得流多少血啊!”
司聪如蒙大赦般的大大松了口气,不是血崩就好。
这才想起来问:“生的啥?”
徐老太太抱着小婴孩凑了过来,笑道:“是个男娃,二郎媳妇,你是老徐家的功臣,我们来财,有后了!”
徐老太太轻声抽噎起来,司聪倒是不在乎是男是女,只要健康就行。
“快叫我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