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父憨笑两声,“咱们开门做生意,不就讲究个吉利嘛!”
司聪淡笑道:“要说不吉利,我是最不祥之人,可因此挡住我发财了?”
叶父无语,叶琛道:“阿父想的有些远了,哪处房子没死过人,又不是凶宅,谈不上什么吉利不吉利的。”
叶父叹息一声,讷讷道:“我这不是怕你还没娶媳妇呢,遇上这么个不祥的事犯了忌讳嘛!你们说好就好,我就是随便说说。”
花婆瞥了他一眼道:“你就不能想点好事,紧着给他张罗婚事,年前咱们就吃上阿琛的喜酒!”
叶父讪讪一笑,他何尝不想,可是他这个傻儿子就是一根筋。
抬眼扫了一眼憨憨的儿子,又是无奈的一叹。
第二日,司聪趁着阿安睡着了,与花婆一道去了那家店铺,彼时,叶琛已等在了那里。
店主是个四十不到的中年男子,脊背微弯,面色萎靡,一看就是受了不小的打击。
司聪几人也被他的情绪感染,有些伤感,参观店铺时既不敢大声议论,也不敢露出笑容来,而是小声嘀咕,甚至是眼神交流。
正如叶琛与花婆所述,这店铺的面积确实不小,格局也很规整,其实是很适合做餐饮的。
偏房做灶间绰绰有余,后面的院子确实不小,仓房建的也结实,那两间小房也是石头砌成的,屋顶的瓦片颜色不一,像是刚修整过的。
楼上间隔出了两间卧房,很是宽敞明亮,司聪倒是觉得做卧房有些糟蹋了。
仔仔细细参观完毕,司聪心里也很是认可,剩下的便是谈价钱了。
店主是外乡人,在这里做生意是因为岳丈家就在这县城里,帮扶着他们夫妻开了个米粮铺子,一直以来都是生意兴隆。
他已有两子一女,不成想生这个幺儿的时候,母子俱损,原本幸福的一家,一下子就坠落到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