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聪颔首,“千真万确,侄媳妇是个什么样的人,族长伯父还不知道吗?嫁过来十几年,就知道生孩子,若不是花婆可怜我,拉扯我一把,我们母女几个早就饿死了,我哪来的那笔钱买铺面,有那闲钱,我置一处宅子好不好,看人家花婆都换了大宅子了,我何必还看人脸色溜房檐!”
族长迷惑了,这小寡妇说的也在理,谁有钱了不先置房子置地,倒去买个铺面。
司聪却面色淡然,底气十足,要查就去查好了,反正那房契的名字是金花和银花的,她当初就防着了,她刚才强烈要求将几个女儿逐出家族,防的就是这一点。
族长上下打量了司聪两眼,穿的还如从前般破旧不堪,也不像是能拿出几千个钱买铺子的人。
可在理是在理,她一个无依无靠的寡妇,能到县城租宅院过日子,刚才又夸海口说出双倍的钱,这似乎,又说不通啊!
于是道:“你既无钱,那你刚才又那般说,你拿什么出双倍的供奉?”
司聪唇角轻弯,“我这么说,自然是因为我能挣来,族长伯父您好好想一想,花婆因何放着那么多族人不用,偏要拉扯我一把?”
族长眼色深深的看着她。
司聪道:“因为我的一些想法,能给花婆带来收益,所以,只要我还有用,花婆就不会看着我不管,那我答应族长伯父的事就能办到,族长伯父以为如何?”
族长沉默不语,司聪又道:“族长伯父不妨告诉我,我那狠心的伯兄答应给您多少?”
族长眉头紧蹙不言语,这岂是能说出口的?
司聪也不追问,道:“族长伯父不说也罢,徐来福也不敢承诺太多,您看这样行不行,我一年给族里一百个钱做供奉,日后族里也可以建立族学,让孩子们也有书读,将来或可成为栋梁之材,另外,拿二十个钱单独孝敬族长伯父,您看如何?”
族长的眼球显然是放大了几倍不止,那眯缝眼看起来也光亮有神,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你说话可算数?”
“当然算数!”
族长还是一脸的怀疑。
司聪正了正神色,举起右手竖起中间三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