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名脸色一变,司聪向前一步,直直盯着他。
“你瞧见什么了?是瞧见我们亲嘴了,还是瞧见我们拉手了?”
徐名被逼退了两步,脸色涨的通红。
“你,不要脸,口出污言秽语,还不承认自己是荡妇。”
司聪又向前一步,嗤道:“怎么?我说说你就受不得了?若是当初亲眼瞧见了,岂不是要当街晕过去?”
徐名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司聪却步步紧逼。
“我是想不通,你既看见了些什么,为何当初不来告发我,而是选在这个日子,连你二叔父都不曾祭拜过,却等在这里污蔑我?”
徐名身后便是一根柱子,已是退无可退,有些着急的说道:“我,我是怕你不承认,如今,当着众族亲的面,不怕你抵赖!”
司聪嗤笑一声,“现在我也不承认,你又奈我何?”
徐名一滞,“你!”
司聪挑挑眉,“谁能证明你说的都是真的?谁看见了?凭你三言两语的就想定我的罪?无凭无据的,你这是诬陷,是诽谤,到官府是要受口舌之刑的!”
司聪字字锥心,句句在理,问的徐名哑口无言,听的众人面面相觑。
徐名的脸色一阵青白交加,额头已现出冷汗来。
犹豫片刻,猛地抬头怒目而视。
“有人能证明!”
渐渐嘈杂起来的祠堂内顿时鸦雀无声,就连司聪都有些紧张起来。
在众人热切的目光下,徐名咬了咬后槽牙,道:“医馆的小医童可以作证!”
司聪的心猛地颤了一下,眼神犀利的看向徐名,试图在他的脸上寻找垂死挣扎的迹象。
可是徐名除了气愤,神色却并无胡编乱造的慌张,这就令司聪不解了,他哪来的底气这样说话。
“阿名,他都看见什么了,你快说啊!”
徐来福拎起靠在柱子上要堆萎下去的徐名,司聪不得不向后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