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琛回瞪着他道:“我与徐家娣妇清清白白,我此来,是受花婆托付,她老人家随后就到,你们莫要含血喷人。”
徐老太太缓过些神来,问道:“你花婆怎地没与你一起来?”
叶琛道:“花婆惦记着徐家娣妇,叫我先骑了毛驴来,她坐驴车在后头赶路,说话也该到了。”
众人这才了然,难怪刚才听见了马蹄声,原来是骑驴来的。
徐来福有些着急,若是等到花婆到了,这事就更难办了,那老妖婆是个难缠的主儿,指不定又要出什么岔子。
他扫了一眼面色阴晴不定的族长,这事就不能拖,一定要赶在花婆来之前解决了这个小寡妇。
等她死了,她的一切财产自然就落在了阿安的名下,他是阿安的伯父,收养阿安是一定的了,到时候,还怕族长不站在他这边吗!
眼神一横,看向叶琛,道:“叶琛,你也不必狡辩,有人看见了你和那小寡妇以夫妻之名相称,我看在你这些年照顾你阿父不易,饶你这次,就不要参与我们徐家的家事了。”
叶琛一愣,“你胡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与徐家娣妇以夫妻相称了?你这不是血口喷人吗?”
徐名推了那吓傻了的医童一下,道:“就是他,你还不承认吗?”
叶琛这才看见徐名和那个医童,脸色骤变,心也慌乱的跳了起来。
眼神不由自主的瞥向司聪,那神情有些说不清道不明!
徐来福最会察言观色,见叶琛变了脸色,登时便喜上心头,扯着唇角斥道:“叶琛,看看你们干的好事,我都替你们臊得慌,还在大庭广众下眉来眼去的,我呸!真不要脸!”
叶琛更加窘迫,脸涨的通红,让人误会他真的做过什么。
司聪心里无声的怒骂,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与上次一样,明明没做什么,偏要摆出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来。
司聪压下心中的怒火,面色平静的看向那医童,声音却冷的出奇。
“我知道你一定收了他的好处,所以才来此蹚这一趟浑水,可是我告诉你,我不是泥做的,更不会任人宰割,你也听到了,我的救兵马上就到了,她的长子就在衙门里当差,此事,是一定要经官的,你所有的口供都会成为呈堂证供,如若你所言非实,当以污蔑罪处置,那时候,他们大可把罪名都按在你身上,说是受你蛊惑,到那时,你可是会坐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