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寂静片刻,有人道:“若是那徐功一家被除了族呢?是不是就不用牵连我们了?”
这话一出,立时有人应和,皆道:“没错没错,那徐来福一家本就是阴险小人,这不还惦记着害了亲娣妇的性命,好谋夺人家的家产,这样的人,本就不配留在徐家家族里。”
“是这么回事,将他们家除族,免得继续祸害咱们村子。”
“对!除族,除族!”
顿时,声讨徐来福一家的声音响彻院落。
徐来福此时早就没了主张,慌张的一会儿冲着族长磕头,一会儿又冲着族人磕头,求大家不要将他们家除族。
吏长冷眼旁观,不屑一顾,族长就是再笨,也看出了吏长的意思。
狠了狠心,道:“长官,是不是徐功被除了族,就能免去我族人服劳役之苦?”
吏长掂了掂手里的竹简,沉吟片刻。
“除族有没有用,我只能是回去向县令大人禀报,若是大人开恩,交了钱的,或许今年就这样了,来年的话.....!”
吏长顿了顿,“还是要看你们族里的的功绩!”
族长微怔,眼神看向司聪,忙道:“族里正打算办族学,这算不算是功绩?”
吏长眼神一亮。
“竟有这等好事?当然算了!”
族长松了好大一口气,抚了抚胸口道:“如此便好,如此便好啊!”
又看向呆若木鸡的徐来福,眼神冷冽,语气威严。
“徐来福!你们一家做尽了坏事,就别怪族里不留情面,今日便除去族谱,日后,与我徐氏一族,再无瓜葛!”
徐来福只觉晴天一个霹雳,怔愣良久,扑倒在地,嗷嗷痛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