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来福转过头来冲着吏长作揖道:“黔民冤枉,那小寡妇确实与那叶琛有奸情,吏长若是不信,将他们俩抓回去一审便知,黔民只是为了维护家族的脸面啊!”
王氏和徐名也纷纷指责司聪与叶琛的私情。
司聪道:“有没有污蔑,问那医童便知,长官断案无数,岂能由着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
那吏长显然是很受用司聪的吹捧,微有得意的撇了撇嘴角,看向那瑟瑟发抖的医童。
问道:“是你做的证?”
吏长语气颇是威严,医童何曾见过这等阵仗,早在官差们进来时,就已经吓的瘫软在地了。
现在听着吏长问他话,更是吓的语不成句。
“回,回,长,长官,我,不,黔,黔民,没有,没,不是,黔民,是,被,被逼的!”
医童吓的语无伦次,说了半晌也说不清事情的原委。
司聪解释道:“禀长官,刚才黔民已经与这医童确认过,他称,是收了徐名五个钱的好处才来做假证的,请长官明断!”
吏长微眯了眯眼睛,又问那医童。
“她说的可属实?”
医童连连点头,“属实,黔民就是,就是被逼的,是他,是他逼我的!”
医童指向徐名,徐名是又气又急又怕,哆嗦着身子不知怎么解释。
徐来福急的冷汗都下来了,指着那医童怒道:“都是你,是你误导我们,都是你这个混账羔子害的我们相信了你,长官,黔民都是听他说的,黔民冤枉啊!”
医童一听急了,爬了起来,说话也不结巴了。
“你胡说!是你儿子找的我,先给了我五个钱让我作证,说是事成之后再给我五个钱,我是财迷心窍了上了你们的当,我当时说完了那句话就出去了,那郎君根本就没机会与我解释,他们,他们也从未以夫妻相称,都是我的猜测,长官,黔民都是浑说的,长官,黔民知错了,长官饶了我吧!”
徐名气的就要去撕扯医童,吏长手一挥,两个官差上来便将他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