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气的语噎,徐来福斯哈着哼了一声道:“不用你得意,不就是使了两个臭钱吗,早晚让你倾家荡产,尸骨无存!”
司聪冷笑,“别与你那次子一般只会逞口舌之快,我的命就在这呢,有本事就来拿,没本事就认怂,我就拿钱压你了,你能把我怎么着?”
徐来福气的脸红脖子粗,屁股更疼了,呲牙咧嘴的瞪了司聪一眼,把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压在了徐利身上,拖拉着脚步出了院子。
等徐来福一家彻底走远了,司聪回身冲着族长深施一礼。
“谢谢族长为我主持公道,答应您的事,我一定尽快办到。”
司聪冲着金花招了招手,与她耳语几句,金花忙掏出钱袋子,在里面掏出了五个钱,递给了族长。
司聪道:“这是孝敬族长伯父的,建族学的钱,这两日凑齐了便送到您家里去,族长伯父也可着手准备聘用教书先生一事了。”
闹哄哄的大半天了,终于是有了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接过那五个钱,嘴角扬起了一个笑。
“还好族里有你和花婆两个明事理的,将来咱们族里的孩子们有了出息,定不会忘了你们的功德。”
司聪谦道:“族长说哪里的话,我是个蠢笨的,不过是沾了花婆的福气,日子过的略顺畅些,为族里尽一份绵薄之力也是应该的,族长就莫要夸赞了。”
族长很是满意的点点头,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幕,怕她心里对族人有意见。
便道:“你也别怪大伙说三道四的,世人对寡妇的要求本就严苛,你又与那叶家的来往过密,大家有些误会也是正常,你若是听伯父一句劝,还是与那叶家的少些来往,以免落人口实。”
司聪道:“族长伯父教训的是,我记下了,往日里我与叶家兄长也无甚交集,都是花婆与他见面最多,这事我阿姑可以作证,不然,今日也不能如此维护我。”
徐老太太一直是精神恍惚,听司聪提到自己,忙道:“这话没错,我儿媳妇一直谨守妇道,伯兄这点就放心吧!”
族长点点头,又劝徐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