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聪抽噎道:“我不来,怎么能放心啊,快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花婆无助的拍了牢房的柱子一下。
“咱们是着了人家的道了!”
司聪微讶,花婆唉声叹气的道:“那个腹泻的客人,就是来故意捣乱的,我都说了给他钱财了事,可是他偏不同意,一定要报官,还要官府彻查,这不是就是要咱们关门吗?”
司聪凝眉思量,“您的意思是,有同行使得绊子?”
“我看像,不然,咱们那铺子干净像清水一样,怎么就吃坏了客人了?”
司聪微微沉吟,摇头道:“我看未必这么简单。”
花婆疑惑,司聪便将自己的推理与花婆简要的说了一遍。
花婆听了后很是惊讶。
“你是说,阿宇是内奸?这,这怎么可能?”
司聪道:“我也是猜测,一切太过巧合了,您再想想,这些日子,他可有不寻常的表现?”
花婆沉默不语,片刻,似乎也觉得不对劲了。
“这阿宇甚是勤快,自己的一摊子活计就够累了,还反过来帮大伙,他很爱往后厨跑,对这个发面也很感兴趣,总是变着法的询问我和银花,有一次,我见他去了我那小屋,便沉着脸训了他一顿,他说是给屋里插花去了,我进去瞧了瞧,确实有束野花插在花瓶里,也就没在意,难道是.....?”
“花?”
司聪眉宇间笼罩着一层疑虑,她忽然想起了从村里回来那日深夜,也是在屋里看见了一束野花,散发着淡淡的香气,而银花睡的死沉死沉的,怎么叫,也叫不起。
“恐怕那野花上洒了迷药,只等你们都睡沉了,好进屋偷东西呢!”
花婆一惊,猛地抽了口冷气。
“会,会是这样?”
司聪冷哼一声,“怕是我那傻丫头也没对他瞒着账目,这才叫人家起了歹念。”
花婆想着平日里银花与阿宇说笑打闹,亲热的俨然如一家人一般,心里更加发毛起来。
“如今,该如何是好?”
司聪微凝片刻,道:“既是为了钱财,就不会伤了性命,如今知道是谁搞的鬼,那就不愁没出路。”
花婆定定的看着她,满眼都是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