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脸色变了变,道:“无事!”
门外没了动静,男子缓步走至司聪三步外驻足,定定的凝视着她。
司聪面不改色,而是轻施一礼,道:“不知怎么称呼郎君?”
那人收回目光,扯唇一笑。
“敝姓路,娘子不必多礼,坐下说话。”
司聪微垂着头,恭敬的又是一礼。
“原来是路督邮,民妇失敬。”
路督邮吃了一惊,随即轻嗤一声道:“你倒是打听的清楚。”
司聪的态度与刚才大不相同,十分的恭敬小心,道:“从商之人,怎可对一府官员不晓得,岂不是失了尊重。”
路督邮指了指司聪身后的椅子,“坐下吧!”
司聪微微欠身谢过,轻轻坐了半边的椅子,脊背挺的笔直。
路督邮瞥了她一眼,道:“与明白人,好办事,娘子也说了半日了,本督邮提的条件你不允,你倒是说说,你的条件是什么?”
司聪微微敛容,道:“人常说,背靠大树好乘凉,督邮今日不来找民妇,民妇也会想尽办法寻求郡里的官员做依靠,毕竟民妇一众都是乡野村妇,毫无根基背景,说句实话,正是因此,好多项目都不敢上新,唯恐守不住。”
路督邮捋了捋胡须,微微笑了笑,那笑容里,对司聪似颇是赞许。
“和记食肆不过是小本生意,又是三家合伙经营,如果有督邮长官的垂爱,民妇愿意拿出五成的红利,孝敬给上官,还请上官笑纳。”
路督邮微眯着眼睛,显然是对此分配十分的不满意。
司聪道:“上官应该清楚和记食肆的账目,不说城里这家店,只县城那家店,月度的纯收入就在五千钱左右,日后是上新也好,开店也罢,收入只会越来越多,长官勿需投入一个钱,只坐收渔翁之利,万事不用您操心,岂不是美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