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死她,必须弄死她,在祠堂里那二十大板我不能白挨,我要她血债血偿!”
徐来福不耐烦的瞪了她一眼。
“跟孩子说高兴的事呢,你总是能见缝插针的扫兴,那些丢脸的事你就不能不提?”
这件事是徐来福和徐名的痛处,不能戳,一戳就冒火,那可是奇耻大辱啊!
王氏翻了个白眼不服气的哼了一声,也不敢再提,依然坐在一旁听他父子二人讨论。
“这房子眼下是租的,等下个月你拿回来钱,咱们就先买个院子,也叫那些看不起咱们的徐氏族人瞧瞧,我徐来福也有翻身的一日!”
徐名有些不大情愿,干笑两声道:“儿子觉着买房还不着急,这几个月得了的钱也没少挥霍,阿父这衣裳就做了四五身了。”
徐来福眼睛一立,不悦道:“怎么?我花些钱你还心疼了?你是打量着你翅膀硬了,我这个做阿父的管不了你了?”
徐名忙陪着笑脸道:“阿父这是说的哪里的话,儿子的钱就是阿父的钱,阿父想怎么花就怎么花,儿子是觉得,咱们若是在这县城里买房子,那手里可就是一点钱都不剩了,万一有个什么事,抓瞎也着急不是!”
“能有什么事?你不是月月能拿回百十来个钱呢吗?花没了就去铺子里取,有督邮撑腰,你怕什么?”
徐名有些无语,王氏道:“阿名说的也在理,咱们现在是吃喝不愁,安居享乐了,那阿功还在边城受罪呢,赶紧拿了钱去把人赎回来,给他讨个媳妇才是正经!”
“回什么回!”
徐名与徐来福异口同声的否定。
徐来福道:“他再有一年就出来了,花那冤枉钱做什么?现在要紧的就是置办处房产,给阿名说一门好亲事,等着那食肆到了咱们手里,就给阿名风风光光的办喜事,阿利现在在族学里念书,将来若是能去朝廷上做个上官,咱们也威风一把,到那时候,他就是求我,我也不入那个破族谱!”
徐名面露喜色,有些沾沾自喜。
“还是阿父考虑的周全,那儿子近期就去打听房子的事,下个月钱到手了就买。”
徐来福满意的点了点头,夫妻二人又数起了桌上的钱,笑的合不拢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