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来福将那些最近结交的狐朋狗友都邀来喝酒,席间是三吹六哨,好个炫耀,仿佛他是这县城首富一般,无人能及。
喝的酩酊大醉时,院子里突然闯入了一伙人,说是这房子的房主,不由分说就往外扔东西撵人。
徐名急了,与那些人分说。
“什么就你们的房子,我这可是在衙门过了户籍的,在官府登记造册的,怎么就成了你们的房子了?”
自称房主的是一个年近四十的中年男子,气的与徐名撕扯起来,骂道:“我这处老宅是祖辈传下来的,我就从来没说要卖过,你是与谁签的契约?让邻居们出来做个证,我是不是这处的房主?”
有邻居早就看不惯徐来福一家这喧嚣繁闹的做派,一个两个的都出来作证,这人确实是这处宅子的房主。
徐名让呆若木鸡的王氏拿出房契,与那男子对质。
“这是房契,你识字的就看看,不识字的就找人帮你看,看看我是否胡说了?”
那男子拿过那房契看了几眼,气的手都哆嗦了。
“这上头签约人是我堂弟,他早就惦记着我这处房子了,你这份房契是假的,真的在我手里,走,你与我去衙门说去,咱们拿出凭证来讲讲道理!”
男子拽着徐名就往外走,吓傻了的王氏哭天喊地的拉扯着不让走,徐来福醉的不省人事,那些狐朋狗友早就跑的不见踪影了。
徐名被拉到了衙门,县丞接手了此案,拿着那房主和徐名手里的房契一对比,脸色便沉了下来。
“这是伪造的房契,这位郎君手里的才是衙门出具的房契,你这是打哪来的房契?”
徐名懵住了!
“伪,伪造的?”
徐名惊愕的看了看那男子,又看了看县丞,叫道:“不可能!我们前几日明明就是在这处办理的房契,怎么可能是伪造的?县丞大人,您是不是看错了?”
那县丞眼神一凛,道:“是本官给你们办理的?”
徐名愣愣的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