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王八羔子,想把我骗出去报官,我才不上当呢,姓汤的,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汤管事哇哇大叫,“还有铺子,我还有三家铺子,房契都在那暗室,还有良田,孙二兄弟,你拿着这些钱再娶几个不行啊?就饶了我吧,好兄弟,好.....!”
孙二手上用力,汤管事的声音戛然而止,鲜血顺着脖颈喷射出来。
他不可思议的翻着眼睛想要看孙二,孙二又是一刀下去,汤管事的脑袋骨碌骨碌的滚到了死了的孙二媳妇的双腿间。
那双眼睛还瞪得溜圆,他到死也没想到,风流成性的他,会是这么个龌龊死法。
孙二扔下砍刀,狠狠啐了一口,翻出了汤管事身上的钱物,又翻箱倒柜的找出家里的钱,去了对面的屋里,拎起两个被灌了迷药的孩子,趁夜逃了。
他前脚走,后脚屋顶上就跳下一人,扒开窗户看了看,干呕了两声,也消失在了夜色中。
郡城出大事了,督邮府的大管家被人砍死在了孙二家,他死状极其惨烈,身中数十刀,头颅被砍下,且那头颅是在孙二媳妇的裤裆下找到的。
因为是什么死,那就不用猜了,行凶者是谁,亦是一目了然。
汤管事家当晚也出了事,听说是有人入室抢劫,将钱财一抢而空,还伤了两个人。
可是汤管事的家眷却不敢喊冤告状,那钱财是怎么来的,其家眷是最清楚不过的了,只能认栽。
汤管事的妻子收殓了丈夫的尸骨,草草葬了,也不敢在城里住着了,带着全家老小火速出城,回了老家。
事情传到司聪那时,司聪正躺在一棵大树下纳凉,这都立秋了,天儿还这么热,一动就一身汗。
叶琛道:“我怎么瞧着,你听了不震惊呢?”
司聪漫不经心的摇着蒲扇。
“这有什么可震惊的,常在河边走,没有不湿鞋的,今儿是孙二,明儿兴许是李二、赵二、刘二,他这是自作孽不可活!”
叶琛奇了,“你好像很了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