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只怪,那路督邮风流成性,见一个爱一个,一年之内纳了三房妾室,那后院是鸡飞狗跳,好不热闹,他愿意做那牡丹花下死的风流鬼,谁也拦不住啊,只能说,那几个小妾太有本事了!”
花婆一脸的八卦,兴奋的眼睛瞪的溜圆。
“你都知道什么?快说说,快说说!”
司聪一脸无辜,“我能知道什么,我就是一个商人,不过是有几个臭钱罢了!”
花婆急的不行,怼了她一下。
“让你说你就说,臭屎盆子你还端上了,麻溜的!”
司聪撇嘴一笑,“说说说,我说!”
她坐正了身姿,清了清嗓子道:“实话实说,他那三个小妾都是我安排的,她们各司其职,负责搜集路督邮的罪证,争风吃醋是假,让那个路督邮焦头烂额才是真。”
司聪这话一出,叶琛与花婆皆是吃惊不小,花婆惊愕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你,你安排的?”
半晌,叶琛不可置信的问她,司聪则是一脸的满不在乎。
“很奇怪吗?你们觉着,我是任人宰割的主儿?还是觉得我是窝囊废?那徐名与路督邮沆瀣一气,害我性命,夺我家财,我会轻易放过他们?我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欺负我,得掂量掂量,我不欺负他就不错了!”
怔愣半晌的花婆,吞了吞口水道:“所以,之前都是你的权宜之计?你是,你是心中早有谋划喽?”
司聪微嗤一声,“猪要养肥了再杀,疖子要烂透了才能挤,我不喂熟了他,把他的胃口养大,他怎么敢有底气去争那郡守的官职,贪婪无耻,自不量力,妄想花钱夺了郡守大人的位置,郡守大人怎么会容他!”
司聪说的咬牙切齿,深深的舒了口气,心中的这口怨气总算是吐了出来。
“我忍气吞声,不惜自掏腰包抬高分成,让他以为我这里就是他的金库,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我本想着一点点减了分红,断了他的后路,不想,老天都帮我,去岁夏天热的要死,食肆的生意确实就淡了,他那里就真的出了问题。”
司聪嘴角轻扯,露出一丝畅快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