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王家的三子还不错,今年十六,与金花年岁相仿,打理着几处生意,是个能干的。”
司聪摇头,“岁数小了些,不知道疼人,又是这般要强,金花那性子您老又不是不知道,怕是一天到晚的吵架。”
花婆想想也是这么个道理,又换了一家。
“张家的长子呢?今年二十岁,比金花大五岁,肯定是个知道疼人的。”
司聪还是摇头,“五岁有些大了,再者,都二十了还没成家,不是有点毛病就是挑拣太大,还是个长子,将来一家子的重担都压在身上,不是个好去处。”
花婆也觉得有理。
“那陈家的呢?这个十九,大四岁,不是长子,排行老三,听那同来的妇人说,是个极俊俏的少年郎,好多人家都惦记着呢!”
司聪继续摇头,“太俊俏的我女儿可守不住,嫁过去不够跟着操心的,今天一个侍妾明天一个二房的,那后院就够她打支应的,哪还有闲工夫做生意。”
花婆皱皱眉,接着挑。
“这个谢家的总行吧!听说祖上是出过读书人的,正经做过官的,这谢家二郎也是个才情高的,平时总爱聚集个诗会雅集之类的,说是谢家这些儿郎里,最新像老祖宗那位官员的!”
司聪撇撇嘴,“又不准商贾子孙入仕做官,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自命清高罢了,我家金花能认识几个字就不错了,将来俩人坐一起,是说也说不到一处去,玩也玩不到一处去,白受人嫌弃,无趣死了!”
花婆有些无语,又抬出一家来。
“赵家的准行吧?就是纯纯的生意人,说亲的也是排行老二,跟着父亲学做生意,挺有出息的!”
司聪嘴撇的更高。
“那赵东家就不是好人,看着一脸的和气,人家乞丐要饭要到门口上,不给施舍撵人走就算了,还泼了一盆冷水,大冬日里的,这不是要人命吗?父亲都是个黑心肠的,那孩子能学出好来?徐来福就是个例子,一窝子坏种!”
花婆彻底无语了,整个身体摊在了软榻上,摆出一个大字型。
“你自己选吧,我是没辙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也不想找啥样的人家!”
司聪嘿嘿笑道:“我要求不高,与我们家一般,是农户出身做买卖的,两家门户相当,没那么多穷讲究,不羁是城里县城,孩子孝顺懂礼,知冷知热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