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岁的豆蔻年华,正是青春洋溢自由自在的年纪,在这古代,却早早的就嫁人了。
那盘起的发髻是看着有些妇人的样子了,可是她的身体还没发育好呢,怎么看,都是个孩子模样。
心疼的揽过入怀,柔声问道:“还适应吗?”
金花不知她问的是什么,只红着脸点了点头。
“夫婿对我很好,很体贴,晚上的洗脚水,都是他亲自准备的,阿姑和阿舅也很通情达理,不叫我站规矩,只晚饭叫我们一起吃,早饭都是在自己的院子里各自吃,也方便自在些。”
司聪微微放心,“你大伯兄和姒妇呢?对你咋样?”
“也挺好的,夫婿与长兄感情很好,姒妇也是个直爽性子,我们俩还很聊的来。”
司聪扶着她坐下,看了看她红润的脸色,心情舒畅。
“那就好,你在夫家一切都好,阿母就放心了,过些日子,我也能安心的走了。”
金花一怔,“走?阿母要去哪里啊?”
司聪坐在她身旁,道:“去广陵看你阿琛伯去,他来了好多次信,说是想念阿宝和你叶大父,此次去,我带着他们祖孙俩,好叫他们团聚团聚!”
金花面露憾色,“我这刚出嫁,阿母就要走,银花又在西安平不常回来,家里又要冷清了。”
银花也道:“阿母就别去了,叫个管事送去得了,您不在家的这些日子,阿安也想念您啊!”
阿安都六岁了,听得出大人们说的事,委屈着一张小脸依偎在司聪的怀里撒娇。
“阿母不要走,阿安不让阿母走,阿安想阿母,都想哭了!”
阿安撇撇嘴哭了出来,徐老太太看着孙子哭就心疼,也劝道:“孩子们说的是,你一个妇人家,总是跑来跑去的也不方便,你走这些日子可是惦记坏了我们了,要我说,能交给管事的就别亲力亲为了,在家好好歇歇,管管孩子们的事,银花也十四岁了,也该相看人家了。”
银花那小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嘟囔着嘴道:“大母说什么呢,我才不着急嫁呢,我,我要陪着阿母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