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咋地了?好好的,怎么就气成这样了?银花,还不给你阿母赔不是!”
这是司聪第一次跟孩子动手,穿来七八年了,不管之前孩子们多调皮,多气人,她是一手指头都没动过,除了阿安,那孩子实在是个例外。
对这几个女儿,司聪觉得原主本来就愧对她们,她就更不忍苛责打骂了,可是这次是真气着她了。
“我为什要赔不是,我又没错,是阿母莫名其妙的就发火了,我都不知道是因为啥?”
司聪举起的掸子始终没落下,气呼呼的道:“你不知道?我看你是胆大妄为啊!徐银花,我是平时太纵着你了,纵的你无法无天了,婚事都敢自己做主了,我告诉你,谁都行,就他不行!”
“为啥不行?阿母咋就看不上阿宇了?就因为他是咱们家的奴隶?阿母不是说,不论出身,只看人品吗?阿宇他勤恳聪明,兢兢业业的,铺子打理的井井有条,连掌柜的都说他是把好手,阿母不也是打算重用他,让他做个管事的吗?”
“那是两码事!他有能力我可以重用他,可是想娶我的女儿那是做梦,别跟我说他的人品,他若是有人品,咱们家就不会损失那么多钱!”
司聪气的将鸡毛掸子甩在了地上,吓的徐老太太赶忙捡起来藏了起来。
银花梗着脖子反驳道:“那事怪他吗?他就是个行事的,他说的算吗?他有的选吗?身家性命都在人家手里攥着,他不听话又能怎么办?等死吗?”
银花说着说着激动地哭了出来。
花婆劝道:“有话都好好说,别吵吵,都坐下,你也坐下,老东西,杵在那干啥?”
花婆冲徐老太太挤眼睛,徐老太太拽着司聪坐下,自己坐在旁边,也劝道:“她还小,有些事不明白,你好好跟她说不就完了,这吵吵八火的,让左邻右舍的笑话。”
司聪也平复了些情绪,喝了碗茶压压气,转头看向银花。
“咱们也是穷苦人家出身,我从来没有瞧不起穷人的想法,但是阿宇不同,他就不该对你存了这些心思,他就是有意的,偏你是个傻子看不出来,让人家玩的团团转。”
“我没有!”
“你怎么没有?你就是个傻子,二傻子!”
银花急的直跺脚,“阿宇他对我是真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