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聪坐在屋里守着冰盆看向院子里,冷哼道:“你还有脸来?我好好的一个女儿都叫你给教坏了,阿宇,我待你不薄,你就是这般回报我的?”
阿宇磕头不止。
“是奴才异想天开,是奴才忘恩负义,都是奴才的错,奴才愿意接受娘子的任何处罚,只求娘子放了银花吧!”
“怎么罚都行?”
阿宇斩钉截铁,“任凭娘子处罚!”
司聪微凝片刻,道:“好!明日我送你去宫里,做个宦人,你若是有造化,熬成个宦官,日后也是条出路。”
阿宇愣住,满目惊愕的看向屋里。
司聪冷冰冰的声音传出,“怎么?你不肯?那就是惦记我的女儿了?”
阿宇浑身被汗湿透,周身却如坠冰窖般冰凉刺骨。
“阿宇,我不是瞧不上你奴隶的身份,我也从来没拿你当过奴隶,你自己说,你的一应待遇可比旁人差?”
阿宇回过神来,连连磕头道:“娘子对奴才恩重如山,是奴才不知好歹,辜负了娘子的一片好心,是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司聪哼了一声,“阿宇!你太寒我的心了,我栽培你是让你辅佐银花,你就不该动了那心思,抛开身份不说,你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清楚吗?你在一个小姑娘身上玩心眼,你还是人吗?”
阿宇向前匍匐几步,连连摆手。
“不不!娘子,奴才没有玩心眼,奴才自知罪孽深重,可是奴才不是有意接近银花姑娘的,奴才是,奴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