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谁跟她提起过这惠家。
猛然想了起来,当初给菊花定亲的时候,花婆提起过这惠家,说是定不了菊花,也要定梅花,是那个霸道的想强娶她女儿的人家。
奶奶的,原来是他在背后搞的鬼,打击报复啊!
越想越生气,咬牙切齿道:“就因为他们家来求亲我没应,就怀恨在心,这般祸害我,阿利,此仇不报,我死不瞑目!”
徐利道:“这个不用二叔母说,侄儿已经办了,惠家的家主已经抓了起来,罪名是伙同匪贼,劫财杀人,与匪贼罪名同处,后日处斩,主帅的意思,在城门前公开处置,杀鸡儆猴!”
司聪微有些震惊,“处斩?这处罚,是否重了些?”
徐利道:“审的那些匪贼有交代,这惠家祸害的不止二叔母家一家,有十几家商家都是被惠家出卖,且有出了人命的,他这死罪都是判轻了的,该车裂才是。”
司聪有些瞠目,车裂实在是太惨烈了,这热闹还是别去看了。
“后日什么时辰处斩?”
“午时吧,二叔母如果想去观刑,侄儿给二叔母找个看的清楚的位置。”
司聪十分解恨的道:“必须去!”
于是,后日的晚上,司聪就做了一场噩梦。
仿佛又回到了烈焰地狱,浮浮沉沉中一道道厉雷击在她身上,灼热的疼痛呼之欲出。
恍恍惚惚间,一条锁链套在她的脖颈上,一下子把她拽了出来。
她猛然坐了起来,浑身冷汗淋淋,狠狠地喘息着。
往事历历在目,她清晰的记得十八层地狱的煎熬,可是谁又记得她曾受过不公平与委屈。
司聪一生不过三十几年,年轻时常被人嘲讽,与某位,名人共用一个名字,此司聪非彼思聪,可是人家是亿万富豪的富二代,她却是农民工阶层负二代。
父母都是农村进城的,买个房子就要了半条命了,又供她和姐姐念书,她姐姐出嫁时,家里穷的就剩承重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