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铮有些窘迫的微咳了两声,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只是,现在不太方便。”
司聪更加讶异,“不方便?这话我该怎么理解?是,世子没有自己的私产?亦或是,世子大婚,王府就没给世子分出些财物来?”
韩铮更加窘迫,一张俊脸憋的通红,也不知该怎么跟她解释。
吭哧了半天,道:“你也知道,你我因何大婚,三书六礼这些东西是能简化就简化了,故而,母亲未曾将产业划到我的名下,如今我虽回来了,可是母亲她不主动给,我也不好去要,你且等等,再过些日子,我与母亲提一提。”
司聪倍感惊讶,“我有些事实在是不理解,你堂堂一个世子,你母亲是正妻王妃,就没给你置办些私产吗?”
韩铮听的一头雾水,“这事,我不知晓,我四岁离府,十年后方回来,家里财务状况,我一概不知,只知道用银子的时候母亲就会给,母亲也从来没控制过我的花销。”
司聪有些无语,这人真是光长了一副好皮囊,啥也不是啊!
“那你总该有些私银吧?店铺田地你给不出,那金银总能先兑现了吧?”
韩铮那张脸又涨得通红,坦言道:“我手里是有些银子,可是我需要应酬啊,不是赏花宴,就是做生辰,生了孩子要宴请,纳个小妾也要摆几桌,就这两日,我都参加了两次宴会了,哪一次能空着手去呢!”
韩铮叹息一声,“父王为我在朝中谋了一个官职,我也是有俸禄的人,如何还好伸手朝母亲要银子使呢!”
司聪顿时眼睛雪亮,问道:“那你的俸禄是多少?”
韩铮有些难以开口。
“我不过是个从六品侍卫之职,岁例不过百两,米粮九十五石,另有例田百亩,收成是多少,我也不晓得。”
司聪眨眨眼睛,“不少了!你这些岁例,是不是该交由我掌管?”
韩铮为难的看了她一眼,道:“这些,一直都是母亲在管理,我,张不开那个口去要。”
司聪嗤了一声,“你不好意思我好意思,这事交给我了。”
韩铮忙摇头道:“不可!这样母亲会伤心的。”
司聪讶然,“伤什么心?她儿子成家立业了,自己支家过日了,她把持着你的俸禄做什么?她是缺那点银子?还是愿意看着她儿子拮据的过日子?哎我说,你不是还想过,花一文,要一文的日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