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聪喝了一碗汤,顺了口气道:“都办妥当了,母亲给了忠叔家二十两银子的丧葬费,我又出了十两,也算是厚葬了。”
韩铮叹了口气道:“好好的一个人,说没就没了,都是我的错,我该劝着些母亲才是。”
司聪微有讶异的看了他一眼,道:“这就是他的命,母亲说的也没错,不管是不是他做的,事情,总是因为他不尽心而发生,不过,罚的也不算重,施刑的人,也没想让他活。”
韩铮惊住,睁着一双凤眸看向她。
“什么意思?”
司聪微叹道:“我问过府里的老人,以前也有杖刑,三十五十的也有过,除非就是要打死的,像忠叔这样的,还是头一个。”
韩铮目瞪口呆,半晌道:“你是说,母亲她......?”
司聪没有回答,而是默默吃饭,韩铮还是不肯相信的自圆其说。
“或许,是忠叔年纪大了,身子骨扛不住,一定不是母亲的意思,一定不是。”
司聪夹菜的动作稍稍滞了滞,继续吃饭,没有言语。
也是,如果换做是她,也不愿意相信自己的母亲是个心狠手辣的人。
“你也不必自责,有些人,注定就是棋子,他们的命运,从来不归自己掌控。”
韩铮惊愣的看向她,凤眸微眯,语气里有些质疑。
“你好像懂得很多?”
司聪垂了垂眼眸,嘴角扯出一丝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