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梓琳吓的浑身一颤,又去抓司聪的披风。
“姐姐,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妹妹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姐姐救我,姐姐救我。”
司聪冷哼:“敢问张侧妃,不知这些东西是在哪里翻出来的?你又是如何知晓的?”
张婉瑜自得的晃了晃脑袋,道:“自然是有人告密,这东西也不是我一人翻出来的,当时岳嬷嬷是在场的,不信,你问岳嬷嬷就是了。”
岳嬷嬷不等人问,向前一步,主动道:“是奴婢亲眼所见,在苏姑娘的床铺地下搜出来的,这上面还有朱砂写的符咒呢,她无可抵赖。”
苏梓琳害怕极了,死死的拉着司聪披风的一角,哀求道:“姐姐,姐姐,我这都是为了你啊!姐姐你一定要救我啊!我是为了你才这么做的啊?”
司聪使劲抽出自己的披风,向旁撤了两步,冷斥道:“别胡乱攀扯,我从来没叫你做过这种事,你犯了错,自己领罚就是。母亲宅心仁厚,只要你诚心改过,母亲会给你一条生路的。”
“不!不!姐姐,你不能这般狠心,咱们不是说好了吗?我帮你除了张婉瑜,你帮我赢得世子的欢心。姐姐,你不能过河拆桥,卸磨就杀驴啊!”
司聪眼神一凛,怒道:“胡扯!苏梓琳,说话要讲证据的,无凭无据的,就是告到官府你也别想善了!”
苏梓琳似是惊恐极了,膝行两步抱住司聪的大腿哀哭道:“姐姐,好姐姐,现在你不能置身事外,我们都是苏家女,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若是被定了罪,姐姐又能独善其身吗?”
司聪狠厉的瞪视着她,冷声道:“若你犯了株连九族的罪,我认了。可也得有官府,有朝廷的公文。我想,母亲也不会任由你胡乱攀扯定我的罪。”
司聪眼神瞟向梅王妃,梅王妃的脸色晦暗不明,看不出喜怒来。
“都是家事,报什么官,苏氏,你是如何加害张侧妃的,还不如实招来?”
苏梓琳身子一颤,叩头下去。
“王妃娘娘,我,都是姐姐教唆我这么做的,我哪里会有这些歹毒的心思。那,那朱砂,也是姐姐给我送来的,不信,不信王妃可以问炙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