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聪无语的摇摇头,好歹也是洛城管辖的大县城,推理能力就这么差?
“我觉得,凶手是想隐瞒死者的身份,增加破案难度。”
众人齐齐看向说话的人,司聪侧头看向韩铮,心里给他一个赞,不愧是侯府世家出来的,有点头脑。
陈县令适时的谄媚道:“世子见解独到,可有具体的详解?”
韩铮拿着证册,侃侃而谈。
“刚刚仵作验尸,除了这身衣服,身上毫无身份验证的物品。但凡是女子,哪有不爱首饰的,怎会一样配饰都没有?显然是怕被人认出来,都摘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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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可能是劫杀啊!”
韩铮摇头,“劫杀犯得上斩首吗?况且这砍头的武器并不锋利,死者的脖子都快被剁烂了。”
众人觉得有理,纷纷赞扬不止。
韩铮微有些得意,却知收敛,只淡淡笑笑。
陈县令道:“如今确定死者身份是重点,死者一点线索没有,要查起来也是麻烦。”
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有说从陈村开始挨家挨户的调查,有说顺着河向上盘查的,总之都是耗人耗力的大工程。
陈县令看向韩铮,有意相问,韩铮还未想到这一点,目光瞟向了司聪。
司聪状似随意的说道:“其实死者留下了几个很重要的线索,我们也不是无迹可寻。”
众人齐齐看向他,何司聪扫了一眼韩铮,拿过他手中的证册,冲他挑了挑眉。
“线索一,死者是中毒身亡,鹤顶红这种毒药价格昂贵,非普通百姓用得起,药铺郎中那里也可排查。”
“线索二,以尸体的腐烂程度来看,死者死亡时间三到四日,是从上游漂到此处。那就计算下尸体漂流的速度,向上寻,先寻到抛尸的地点,再寻死者的家人。”
“线索三,死者腿有骨裂的旧伤,生前一定是个行动不便的残疾人,查找下断腿残废的女子,这范围一下子就缩小了。”
“线索四,以死者的穿戴来看,应是农家人,是何人加害一个农妇,还需要用鹤顶红这么剧毒的毒药?又斩了首?死者身上的衣裳便是线索,从面料做工入手,查到这种衣服都是什么样的人穿戴,自然就有方向了。”